“這孩子怪可憐的,這家老人啊一個接一個得了重病,臥病在床沒法外出,本來能做工掙的錢就少,這一下子倒了兩個,經濟來源就這麼斷了
他的幾個姐姐都已經出嫁,能幫襯的醫藥費都已經出了,再要也不好意思了……”
“這不,就剩了他這麼一個兒子,好像是說去外頭闖蕩搞什麼遊戲了,咱也不懂那遊戲有什麼搞頭,但人家就是出了一大筆醫藥費,夠他爸媽和老人支撐一段時間……”
“但是這病啊,住院花的肯定不少,只要治不好,就是個無底洞,他現在回來了,你們幾個是他的朋友吧?他這是出什麼事了?”
大爺腿搭在拖拉機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嘮嗑,話鋒一轉,問起了他們。
只知道秦趙川來自大山,一路打拼到大城市不容易,但沒想到這一年經歷了這麼大的變化,話攤開一說,在場每個人的表情像攏了一層陰影,陷入短暫的沉默。
葉白:“沒什麼事,一切都好,大爺謝謝您幫我們帶過來。”
“告訴我,你需要我。”狂野不羈的粉發眼眸深邃,他霸道地摟過來,嗓音磁性低沉,語氣挑逗。
修長冰涼的手點著她的手腕慢慢滑到掌心,輕觸間酥麻,心跟著一顫,兩人極其自然十指交扣。
陸清野側臉傾靠過來,為了保持平穩的呼吸,宋如煙偏頭躲過,但溫熱的鼻息還是灑在了她的脖頸,渾身恍惚觸電了。
“給我解開繩子吧,放開我,這樣不好!”
流暢的線條隱匿在黑暗之中,橘紅色的光和散落的酒杯,床上攪出褶皺的床單,他身穿戰隊比賽服,直勾勾地俯視著她,眼尾上揚,清冷的黑眸染上絲絲點點慾望的光芒。
“你別搞這些,它好像不能播!”宋如煙有幾分緊張,不自覺咬緊唇瓣,心跳得飛快。
“不能播?為什麼不能播?”他嗓音暗啞,喉結壓抑似的上下滾動,耳尖紅透,手伸過來攬住她的肩膀。
靠的太近了,還是在床上啊!
他細細描摹著頸部的線條,比賽場上冷然疏離,此刻墨色眼眸中欲色潮湧,彷彿下一秒就能把她生吞活剝似的。
嘴上說著不好,身體卻老實做出選擇,她背過身去。
身形高大挺拔,遮住背上白熾燈的光線,幽深的狹眸盯著她,危險的暗光略過眼底,能感受到身體輪廓被冰涼描繪,每次觸碰,輕輕顫抖動。
波浪在海平面逐漸推動,配合他的行動,彷彿透過這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對話。
氣氛被點燃,呼吸交織,名為慾望的紅酒即將溢滿杯盞,即將沿杯壁滑落,節奏漸深,情調升溫。
“第一百五十八章,是他獸性大發……”
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了冰冷的機械聲,她揉了揉眼睛,刺眼的太陽光透過薄薄一層窗簾照進臥室,沒有熾熱的燭火,沒有繩子,更沒有身旁的陸清野,宋如煙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哪兒。
“敲,做了春夢。”
獸性大發,原來獸性大發的是她自己。
晚上看著電子版的那本病嬌強制愛入睡,沒想到活躍的想象力真讓她夢到了和陸清野的船戲,醒來居然還有點可惜,差點都要親嘴進行後一步的操作了,怎麼就戛然而止了呢?
可能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吧。
早晨洗漱過後,將完成的畫裝進畫框,用釘子找了個地方釘在牆上,看著竣工完成的美作,拍了拍雙手,驕傲地懷抱雙臂瞧著那幅畫,宋如煙搖搖頭:
“怎麼能褻瀆自己的偶像呢?”
“就這樣就挺好,偶像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似是報復她剛才將畫錘到牆上一樣,隔壁這會兒忽然傳來了叮鈴咣噹的裝修聲,電鑽嗡嗡穿牆,一大早就搞起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