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宋如煙沒理他,他抬起手又指了指大螢幕上的另一個英雄,同樣的姿態說著:“你看他的出裝,他根本就不懂怎麼玩兒?你還記得當初我帶你打的嗎?我帶你天天上分。”
當初?宋如煙差點就要翻白眼,帶一把遊戲能輕鬆破防的男人,還怪她的瑤妹不能沒冷卻一直刷護盾,也不能及時從上半野區飛到下路去保護他,她都不記得被謙任多少次diss到一無是處了,他還有臉提過去?
宋如煙習慣他的厚臉皮,喬芝可不打算慣著,隔著如煙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安靜點吧,電競選手的比賽怎麼也比你這個業餘選手強,你打過巔峰賽嗎就叫?”
受到了侮辱和質疑,一向注重面子的謙任忍受不了,當即辯駁起來:“巔峰賽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當然打過巔峰賽,我巔峰賽好幾顆星呢,還拿過國服,你別小瞧我,好多大平臺的主播和電競選手可都不如我打得好,臺上那幾個也都不如我,打的什麼玩意。”
喬芝翻了個白眼,“大哥,裝逼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巔峰賽哪裡是按幾顆星計算的?”
謙任:“你玩兒的那是新賽季之後的了,我之前玩兒的賽季可都是按照星級計算的,我段位高的,每次還能夠排到主播和選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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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如煙實在是煩悶,將手中的票據擋在左臉頰和男人的雙目之間,“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你既然那麼厲害怎麼不去打職業比賽啊?在這裡指點什麼江山。”
謙任無力地吸了一口氣,頗為受傷地瞧著旁邊的女人,“煙煙,你朋友沒和我打過遊戲,不知道我的遊戲水平我能接受,但是你又不是沒和我玩兒過啊,煙煙你怎麼能這樣說?”
就在他還喋喋不休地為自己辯解的時候,身後頭戴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睜開了雙目,寒冷的眸子掠了一眼前排的男人,煩躁地將胳膊搭在了脖子上。
旁邊的人瞧見帽子動了,意識到人可能從夢中清醒,於是低聲問他:“你終於醒了,這兩個隊伍的比賽都結束了。”
發現吵醒自己的始作俑者依舊喋喋不休地吹著大話,他揉了揉脖頸後,骨節分明的手按了按身前的人,冷冰冰地開口:“喂,您是場館請來的某位解說嗎?”
前方的人側過臉,上下打量了一眼他,燈光太黑,瞧不清楚對方的臉,謙任說:“怎麼?我不是解說又怎麼了?”
“哦,原來不是啊,一場比賽撐死三十五分鐘,您已經‘妙語連珠’了快一個小時,還以為是精神病出逃在臺下扮演全場的解說呢。”
“哎?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這人怎麼說話的?難道你就是電競選手了嗎?有沒有素質?”發覺被罵,謙任氣的臉通紅,當即就大聲了幾分。
誰知環抱雙臂的男人,下一刻將其中一條胳膊緩緩舉起,聚光燈忽然也照在了他的頭頂。
:()發癲又沙雕,電競圈裡活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