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驚聞劉宏病倒了,整個洛陽都掀起了一陣波瀾。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很快一眾權勢顯赫的高官便得到劉宏身患重病,肺部似有結節、囊腫、淤積病症訊息。
洛陽一眾文武聞之均感震驚。
只是,震驚過後,便感覺洛陽的天恐怕是要變了。
這個病他們都不陌生。
這個病,似乎是絕症,得之必死,具體能活多久,只能看天意了。
也就是說,從今天起,劉宏的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
不得不說,得知劉宏病重訊息傳來,很多大臣的心思活泛起來,目光轉投諸位皇子身上了。
開始為自己乃至自己家族考慮起來。
當天晚上,表面平靜的洛陽。
夜幕下,已經暗流湧動。
洛陽,張讓府邸。
奢華至極的府邸大廳,張讓坐在主位,還有十一名面白無鬚宦官匯聚。
屋內十二人,正是又重新權侵朝野的十常侍張讓、趙忠等人。
“諸位,陛下要張世豪領兵回洛陽,我等不可不防啊。”
“若那張世豪不是閹人還好,洛陽便是張世豪的死地。”
“但是,如果張世豪真是閹人,證明了三皇子是陛下的子嗣,陛下命不久矣,陛下若是扶三皇子為太子,或者三皇子稱帝,張世豪輔政,恐怕張世豪第一個便是要清理我等啊。”
“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為了以防萬一,我們要行動起來!”
張讓面色冷厲,冷聲道。
聞言,一眾十常侍皆點頭。
他們毫不懷疑若張世豪掌權,絕對會是第一個幹掉他們,後宮中不需要那麼多宦官,更何況一直以來他們總在與張世豪對抗。
“那我們要怎麼行動呢?”
趙忠眉頭緊皺,皺眉對張讓問道。
聞聽趙忠的問話,大廳內一眾常侍靜了下來。
張讓深吸一口氣,道:
“不論如何也不能讓張世豪扶持三皇子登位,我們要和張世豪爭,最終還是要落在皇子之爭上。”
“張世豪所倚仗的是兵權,只要我們也有兵權在手,便不懼與那張世豪爭,這也是為何,讓聽聞陛下要張世豪領白馬義從回洛陽,便請陛下要劉姓州牧以及洛陽周圍郡守、州牧,領兵屯兵洛陽周邊的原因。”
“哦?難道不是要他們震懾張世豪的嗎?”
趙忠等人聞言,眉頭輕皺,不解問道。
張讓摸了摸鼻子,在眾人不解的目光注視下,繼續笑道:
“張世豪權勢已經滔天,是文武百官,乃至封疆大吏都需要仰望的存在,並且還掌控兵權,張世豪與世家並不和睦,若是三皇子劉極上位,張世豪掌權,那麼,可以說,不僅我們的日子不好過,世家的日子同樣不會好過。”
“所以,不僅我們不希望三皇子上位,張世豪掌權,世家同樣不會想看到,因為張世豪上位,太強勢了,不會符合他們的利益,甚至就連劉姓漢室州牧同樣不願意見到。”
“陛下之前,便要撤銷州牧制度,但是並沒有成功,若是張世豪掌權,肯定會再提此事,那時的張世豪手握兵權,恐怕也不是這些劉姓州牧能反抗的,所以,這些劉姓漢室州牧也不會願意看到張世豪上位。”
上首位置,張讓滿臉帶著微笑,對一眾十常侍笑著解釋道。
聞言,一眾十常侍眼睛瞬間亮起,趙忠驚喜道:
“那這麼說,只要我們以三皇子為由,拉攏這些郡守、州牧,那麼,他們也定會與我們一同對抗張世豪?”
趙忠不可謂不聰明,一點就透,驚喜道。
聞言,張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