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總是癢癢的,”念水揉了揉鼻子“許是今天香料用的多了。”
“沒準兒是誰唸叨師父呢。”白思雨笑了笑也向念水告辭道“沒什麼事我也回去歇一會了?”
念水抓起桌上一包肉乾遞給白溪風“你的,你也回去吧。”
“怎麼才來就攆人?”白溪風接過肉乾不滿道“就這麼點?”
“你知不知道我那麼大一塊肉一共才做出來多少?”念水將剩餘的幾包肉乾歸整了一下,有些不捨的又拿出來一包道“多給你一包好了。”
白溪風趁這會功夫洗了個手,還在身上蹭了蹭水“我看看你手怎麼樣了。”說罷走過來便抓起念水的手腕,掰解開裹著藥的帕子看到掌心還是紫紅色的一片,有些心疼的吹了吹“手還傷著做什麼肉乾,今天還疼不疼了?”
“都是思雨幫我的,再說這是在唸水閣,我那幾個丫鬟我還是使喚的動的。”念水自己也掰著手掌看了看感嘆道“若是能灸一針興許好的快些。”
“那就灸一針。”
“誰來灸?蘇淵嗎?”念水沒好氣道,說著又翻出瓶藥。
白溪風抬頭看看念水沒說話,一把奪過念水手中的藥瓶拉著念水坐下,氣呼呼道“我來。”
“我又不是癱了我自己來就好。”念水正要拿回藥瓶,白溪風緊緊攥著不撒手“我不會扎針幫你上個藥還不行嗎!”
念水被嚇得一個激靈,一頭霧水道“你吼什麼啊?”
白溪風悶著頭認真給念水擦了擦手才上藥,過了許久才嗚咽道“我沒吼。”像頭委屈地大狗狗。上過藥後白溪風又仔仔細細用帕子幫念水把手包上“我回去了。”
念水擺擺手。
白溪風臨走又從桌上多抓了一包牛肉乾,一溜煙的跑了。
回到自己房間,卻看到柳聞道正靠在門框上等著自己,不禁沒好氣道“你又來做什麼?”
“還跟我生氣呢?”柳聞道不客氣道“喲,我和思雨兩個人才分了一包,你一個人拿了三包?”
白溪風進屋反手就將自己的肉乾放進櫃子裡收好生怕被柳聞道搶了去,然後才還嘴道“你如何同我比?”
“敵意別那麼大嘛,咱倆現在就不能好好坐下說說話了?”柳聞道嘆了口氣“我這樣拉下臉來找你,你好歹也給我些面子。”
“你都用你那千金難求的曲譜來找我師父換牛肉乾了,還要什麼面子,”白溪風冷嘲熱諷道“才換了一包。”說罷又炫耀道“我師父可給我三包呢。”
“白溪風你差不多得了。”柳聞道壓著怒火低聲道“你不想在不空山待沒關係,別牽連了你師父!”
白溪風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柳聞道,這才道“你找我有事?”
“我打算等你師父傷好了便回去了。”柳聞道氣呼呼的坐下。
“你又不是大夫,你就在山上也不會有助於她恢復。”白溪風倒了杯茶遞給柳聞道。
柳聞道接過茶杯墩在桌上“你坐下好好說話別找茬。之前是我魯莽才陪著白思暮瞎胡鬧,你師父受傷我也有責任,若不能親眼看到她康復,我心中有愧。”
:()不空山水念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