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風閒來無事便想去看看念水信寫的如何了,只是遠遠在窗外看到念水握著筆歪著腦袋冥思苦想的樣子,也不好進去打擾,便在窗外踱來踱去的。
不成想念水一個紙團丟了過來正砸到白溪風身上“你在那晃來晃去的做什麼?”
白溪風順勢撿起地上的紙團走進屋裡“這不是閒著無事,現在也沒有狗給我逗,想看看你寫完沒有。”
念水把筆往桌子上一拍“寫什麼寫,出來沒多久光養傷了。”
白溪風瞭然,念水定是寫信敘述山下經歷的事情時覺得沒做成什麼事卻又沒少受傷,自己心裡憋屈了。便寬慰道“不是也救了兩個人呢嘛,你要是覺得臉上掛不住,就說是我被打傷了,等你養好了咱們再回去。”
“我有什麼好覺得臉上掛不住的,”念水嘴硬道“噬靈獸當年師父也只是將它暫且封印在那裡沒能根除,那周不救怎麼說也算是我師叔,比我厲害些也實屬正常。”
“是是,”白溪風一邊應著一邊幫念水磨起墨“我師父最厲害了,名震天下不過是遲早的事。”
白溪風這樣一說念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你倒是敢說,牛皮吹的天大。”
“阿水,你還有很長的歲月可以變得比他們更厲害。”白溪風突然認真道“真的不必懊惱,你已經很好了。”
“沒大沒小。”念水嗔怪了一句便不再理白溪風,白溪風瞧著念水奮筆疾書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念水寫完信看到白溪風還笑眯眯的杵在那裡,突然想起那天白溪風腰間藏的軟劍不錯,便招了招手到“你過來。”
白溪風走到念水跟前有些不明就裡“怎麼了?”
念水倒也不客氣,伸手便去白溪風的腰間摸了起來想看看軟劍藏在哪了,白溪風只覺得念水是抱住了自己的腰,臉騰的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你,你這是做什麼?”
“你那把軟劍呢?”念水摸了一圈也沒找到,疑惑的問道。
白溪風這才曉得念水只是想看看他軟劍如何藏在身上,不由得有些尷尬“今日沒有出門便沒帶。”
“這樣的好東西你竟然不時時帶在身上應急,”念水有些不解“明日上街順便給我也打一把吧。”
白溪風用手比了比念水的腰道“你這腰這麼細,怕是隻能藏下一把短劍吧。”
“管它長的短的,先用著,沒準以後我有更好的寶貝。”念水邊說邊將寫好的信塞到信封裡,裝好後還捏了捏信封的厚度點點頭道“嗯,寫了這麼多也不枉思晴思雨跑一趟。”
第二天念水讓白溪風帶足了銀錢便領著三個徒弟上街了。一番採購之後,念水還貼心的包了輛馬車裝東西。白溪風一邊往馬車裡搬東西一邊道“阿水,我覺得差不多了,再買車裡也要裝不下了。”
白思雨掀開簾子看了一眼也附和道“師父,還得給我們留點坐的地方。”
念水搖了搖頭表示不解“怎麼給你們買東西你們還嫌多呢?”
白思晴幫著白溪風在車上整理物品,這時候也插話道“確實放不下了,師父也別買的太盡興,你們兩個留在這還要用錢呢。”
:()不空山水念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