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母親將少年從姑娘身邊拉開,執意讓親家退錢退親。
姑娘的父母則執意不退:
“別的不說,你兒子剛剛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了我閨女。我閨女除了嫁給你兒子還有名聲可言嗎?
你不讓他們成親,就是逼我閨女去死啊!小心我去衙門告你們!”
兩家人還在吵吵嚷嚷嗯,不過那都是他們的私事了。
小白龍又幫幾個大肚子的夫人去除了肚子裡的黑氣。
見天色不早了,準備往回走的時候,突然聽見另一個方向金軟軟在急切的喊他:“白菩薩……”
“金夫人,我叫敖烈,你也可以叫我小白龍,也可喚我廣力。”
“……”
金軟軟一怔,當即不在意的揮了揮袖子:“菩薩,快走!有一個……有一個婦人,成親四年有餘,始終沒有孩子。現如今肚子大了,以為終於懷上了孩子,全家都很是歡喜。
這兩天給她吃了不少好東西。那肚子越發大了。
卻沒有生產的跡象,但是那肚子眼看著都已經快脹破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快走!”
小白龍被金軟軟的話驚了一跳。匆忙往那婦人家中趕。
遠遠就看見接生婆和那婦人的婆家滿臉驚慌的跑了出來。
嘴裡還不住地呼喊著:“蛇阿蛇!她懷的是蛇胎啊!”
“什麼?她又不是蛇,她怎麼可能懷蛇胎?再說了,我們蛇都是生蛋的。”金軟軟還要再解釋,就聽那接生婆“啊”的尖叫一聲。
跟身後的人喊道:“這個是蛇妖,大家往那邊跑啊!”
“什麼?蛇?我媳婦肚子裡的蛇胎,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你害她的?我要殺了你!”
所有人聽見接生婆的呼喊。都生生止住腳步換了個方向逃命。
只有一個年輕的後生衝上來。要掐金軟軟的脖子。
金軟軟無語極了,翻著白眼兒問:
“大哥,就算我是蛇妖,我也是個母的,我怎麼讓你媳婦懷孕啊?再說了,若那肚子裡真的是我的種。我又何苦找人來救你們?”
“那你肯定是你……是你搗的鬼,你是男的。”
後生胡亂擦了把眼淚鼻涕,要去找小白龍算賬。
抬頭見小白龍面龐白皙如玉,一襲白衣,透著一抹淡淡的清冷,劍眉斜飛入鬢,猶如墨筆勾勒,帶著幾分凌厲的英氣。
雙眸深邃如夜海,透著與生俱來的高傲與不容褻瀆的尊貴。
他不敢褻瀆,硬生生將沾了鼻涕眼淚的手收了回來。
這樣氣質不凡,相貌俊美的人,他突然覺得,要是媳婦懷的真的是他的蛇胎,那反而是高攀了。
他哪裡知道,若真是小白龍的,那不叫蛇胎,叫龍種。
“行了,救人要緊。”小白龍薄唇輕啟,轉眼間已經進了屋子。
見床上躺著一個肚子極大的女人,此刻正昏迷著,除了臉色蒼白倒也無甚不妥。
他問後生:“你們怎麼知道她肚子裡懷的是蛇胎?”
“是穩婆說的。我們看她肚子越來越大,卻還沒有要生的跡象。怕肚子裡的孩子有個閃失,這可是我們全家盼星星,盼月亮盼著的呢,就忙不迭去將接生的喊來了。
結果穩婆來了之後,掀開她肚子上的衣服,見肚皮已經被撐的很薄了,是半透明狀的,隱約能看出來不是孩子,是一大群蛇,恐怕有幾十上百條。
她還說我媳婦面上已經帶上死氣,怕是救不活了。勸我們也快逃命。”
後生說著,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白龍聽了前因後果,得知這婦人的肚皮尚且完好,裡面的東西也不曾跑出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