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長與軒轅厚差不多同齡,軒轅厚有幾斤幾兩,他非常清楚,即便清醒的守衛不說,他也知道,以軒轅厚的實力,不可能將十幾名守衛,傷成那樣。
不傷肉身,只傷神魂,一般情況下,只有術鍊師才能做到。
“公冶少主,我想這裡面有些誤會。”看到公冶長那咄咄逼人的氣勢,軒轅厚的臉色,變得分外難看,他料想公冶部落的人,會過來興師問罪,但沒想到,是會公冶長帶隊,更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誤會?”
公冶長笑了,“你的意思,是安蕩山的守衛,把自己打暈,然後陷害你們?”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們著急趕回來,醫治我的祖父,而那些守衛,攔著不讓我們走,我們一時衝動,就把人打傷了。”軒轅厚解釋道。
“這麼說,你們傷人是為了救人?”公冶長面無表情的問道。
“對對對。”軒轅厚連連點頭。
“你拿到八斑麒麟的精血了?”公冶長滿臉懷疑。
“沒有。”軒轅厚搖搖頭。
“沒有八斑麒麟的精血,你拿什麼救人,說謊也要有個限度吧?”公冶長怒不可遏。
“我沒有說謊,現在有其他的辦法,不需要八斑麒麟的精血。”軒轅厚繼續解釋。
“不需要八斑麒麟的精血?”公冶長上下打量著軒轅厚,“你在說笑話吧?這可是卞大人開出的藥方,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真的有其他辦法。”軒轅厚鄭重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什麼辦法?”公冶長沉聲說道。
“這……”軒轅厚瞬間啞火。
劉浪可沒告訴他,具體的救治方法,甚至在開始救治之前,就把他轟了出來。
“說不出來了吧?”公冶長搖了搖頭,感慨地說道道:“在西域,卞大人救不了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準備後事,你恐怕被人騙了。”
“被人騙了?”軒轅厚皺了皺眉。
“我能看出來,你沒說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那個左丘悍告訴你的。”
公冶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他讓你在外邊守候,自己美其名曰在裡面救人,實際上,只是把你支開,估計人早就跑了。”
“跑了?不可能!”
軒轅厚連連搖頭。
劉浪真要跑,也不會把他硬拉出妖獸世界。
“軒轅厚,你知道,你們軒轅氏為什麼越來越弱嗎?就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太多了。”公冶長指著軒轅厚守護的房間,“你現在開啟房門,我保證那個左丘悍,已經不見了。”
“你是誆我開門!”
軒轅厚後退一步,滿是警惕地說道。
“我想進去,還用得著誆你?雖然這是軒轅部落,但你看看,有幾個人幫你。”公冶長啞然失笑。
軒轅厚望向站在旁邊的十大長老,本來還全神貫注,盯著事態發展的十個人,立刻把目光移開,就好像眼下的事情,跟他們無關一樣。
儘管,這十個人的表現,完全在軒轅厚的預料之中,可是,軒轅厚還是感覺無比的失望,他似乎看到了軒轅部落的分崩離析。
不過,只要祖父能夠活下來,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所以……
軒轅厚一咬牙,一字一頓地說道:“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人能開啟這扇門!”
“自作孽,不可活!”
公冶長本來不想太過為難軒轅厚,畢竟,軒轅厚是軒轅氏僅剩的血脈,而當初,軒轅氏對公冶氏有恩,軒轅氏的最後一個人,死在他手裡,容易引人議論。
更重要的是,軒轅厚也是一個可憐人,爺爺還沒死,便已眾叛親離,部落內十個長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