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就是劉浪之前假冒的那個玄丹境修者,和公冶權同屬於公冶部落。
與煊本人,與公冶部落,都沒什麼深仇大恨,所以,用完煊的身份之後,劉浪就把煊從無天聖碑放了出來,不過煊想要甦醒,還需要一段時間。
“你塞的是什麼?”劉浪好奇地問公冶權。
“記憶玉片。”公冶權回答道。
“我當然知道是記憶玉片。”劉浪一腦門黑線,兩人相距不過幾米,除非眼神不好,否則,怎麼可能看不清那是記憶玉片。
劉浪真正想問的是記憶玉片的內容。
公冶權尷尬地笑了笑,主動答道:“其實是遺書。”
“遺書?你不是不怕嗎?”劉浪的臉更黑了。
“怕不怕和留不留遺書,沒有必然聯絡吧?萬一我回不來了,我父親最起碼知道我死在哪裡。”公冶權嘆聲說道。
“呸呸呸,還沒出發,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劉浪一陣無語,“放心,我敢帶你進妖獸世界,就能把你安全的帶回來。”
“真的嗎?”公冶權眼中多了幾分神采。
“當然。”
劉浪重重地點點頭,他又不是沒去妖獸世界,更何況,手裡還有無天聖碑,即便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安全返回,也不成問題。
“那就好。”公冶權長出了一口氣。
“那你的遺書是不是可以拿回來了?”劉浪問道。
“不拿。”公冶權堅定地搖搖頭。
“靠!”
劉浪一轉身,也不管公冶權了,直接邁入空間通道。
別看公冶權連遺書都留了,關鍵時刻,還真不含糊,緊隨著劉浪,一步就踏入了空間通道,下一刻,兩道身影一閃,幾乎同時消失在原地。
劉浪和公冶權走了沒多久,躺在空間通道旁邊的煊就甦醒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騰”地站起來,茫然四顧,煊一臉懵逼。
印象中,他正站在隊伍最後,聽少主公冶長訓話,可是,現在人都去哪了,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煊忽然感覺自己的懷裡有東西,拿出來一看,竟是一塊記憶玉片。
下意識將記憶玉片置於眉心,煊很快就讀到了其中的內容。
“公冶權竟然進了妖獸世界,而我之前,被人冒名頂替……”
說是遺書,其實,記憶玉片內更多的還是對整件事來龍去脈的記述,其中,也包括煊被一位“世外高人”冒名頂替的前後經過。
畢竟,這個記憶玉片是留給煊的,總得讓煊明白是怎麼回事。
仔仔細細地讀了五六遍,煊總算把記憶玉片內的內容,理解了一個大概,之所以說大概。是因為有關安蕩山的意義,以及空間通道另外一側,可能藏有對抗妖獸的封印大陣等事,完全超出了煊的層次。
但有一點,煊很清楚,那就是得趕緊把記憶玉片交給卞大人。
想到這裡,煊全速奔出安蕩山。
此時,安蕩山周圍依舊站滿了修者。
不過,經歷了各種轉折之後,公冶長正將各部落的大祭司聚集到一處,商討接下來的對策,所以,煊走出安蕩山,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煊也沒跟這些人打招呼,拿著記憶玉片,沒用多長時間,就回到了公冶城。
煊並非公冶氏,按理說,不能進入公冶城。
但正值亂世,有些規矩,也要應亂而變,特別是煊說有重要事情向公冶卞大人稟告,公冶城的守衛,也不敢阻攔。
一番通傳之後,煊終於站到了公冶卞的面前。
“參見卞大人。”
公冶部落的大祭司常年閉關不出,公冶卞實際行使著大祭司的職權,煊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