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
白袍青年猶豫著回答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應該是?”劉浪皺起眉頭。
白袍青年嘆了口氣,說道:“神光老祖是幾十萬年前的人物,除非他現在站出來,來一個滴血認親,否則,誰敢說,就是他的後人?幾十萬年啊,可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神光老祖從來沒有承認,自己留有子嗣,說不定,是我的祖上,意外得到神光訣,便以神光老祖的後人自居。”
“你倒是嚴謹。”
劉浪一陣無語。
不過,白袍青年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劉浪記得在神光洞內,得到的神光訣,前半部分記述了神光老祖的生平,裡面確實沒有提及妻兒,當然,也不排除神光老祖為了保護後人,而特意隱去不說。
畢竟,神光老祖當年樹敵太多。
“那你成立承天閣的目的是什麼,想學神光老祖,和整個承天大陸為敵?”收回思緒之後,劉浪繼續問道。
“我哪有那麼大的魄力,我只是不想寄人籬下。”白袍自嘲道。
“寄人籬下?”這個詞,可是很有故事性。
“其實,我來自端木部落。”白袍青年接著說道。
“端木部落?”說實話,劉浪還真沒聽過。
白袍青年似乎已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並沒有關注劉浪的表情變化,繼續講道:“端木部落在東域,也算是比較大的部落了,光是仙境以上的修者,就有上千位,而作為部落首領的大祭司,更是有著金仙修為。”
“只是金仙而已。比你也高不了多少。你努努力,指不定哪天就超過他了”
劉浪哈哈笑道。
“超過他又能如何,我只是外戚,註定進不了高層,甚至都沒有資格成為部落長老。我在部落內的地位,甚至還不如端木氏的一個小仙。”白袍青年,搖了搖頭說道。
“所以,你才出來自立門戶。”
劉浪恍然大悟。
一個人不怕窮,不怕累,就怕沒有上升的渠道。
白袍青年用出寄人籬下這種詞,顯然是對端木部落,失望透頂,或者說,是對以氏族為核心的部落制,失望透頂。
這樣一算,成立一個承天閣,也可以理解。
不過制度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一個人就能打碎的,白袍青年的步子,明顯邁得太大了,即便沒有劉浪,早晚也會吃苦頭。
至少,端木部落知道承天閣背後是白袍青年後,就不會讓承天閣繼續存在下去。
“可惜,遇到了你。”白袍青年望著劉浪,面色複雜地說道。
“別說的好像,我壞了你的大事一樣。”劉浪一臉無辜地說道:“其實,我在你剛剛開始的時候,就給你一記棒喝,是在救你。萬一讓端木部落發現,你有異心,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虧你說得出口?”
白袍青年黑著臉,說道:“我本來計劃得挺好的,等時機成熟,承天閣可以與端木部落對抗的時候,再顯示真容,可是,你偏偏橫插一腳,氣得我來不及易容,就跑了過來,以端木部落在東域的眼線,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我做的這些事。”
“是你自己不易容,竟然賴到我的頭上?”
劉浪臉更黑。
白袍青年沉默不語,過了好半天,才甕聲甕氣地說道:“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了?”
“你真想知道?”劉浪好整以暇的望著白袍青年。
“當然。”白袍青年肯定地答道。
劉浪好奇他的金光訣,他更好奇劉浪的金光訣。
畢竟,金光訣在承天大陸,已經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