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穿一件長款的羽絨服,沒過膝蓋的那種,摘掉帽子口罩,露出一張比黑種人白不到哪去的臉。
劉浪一回頭,兩人正好來了個面對面。
“劉大老闆,這麼巧?”那人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付大隊長,咱們還真是有緣。”劉浪也是一笑。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和劉浪一起戰鬥過的守望者成員付黑,當然,在守望者身份之外,付黑還是望都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上一次和付黑見面,是在望都國際機場,付黑幫劉浪解圍,擺脫了莫紫嫣的二嬸汪靜菡。那一次同樣是意外相遇。
如果付黑是個女人,劉浪都要懷疑,月老那老傢伙是不是在天上給兩人牽了姻緣線。
“你來監獄幹什麼?”付黑奇怪道。
“想見個犯人問點兒事情,不過按規定我沒有探視資格,正考慮著找什麼關係辦這件事呢,結果你就來了。”
付黑雖然是望都的警察,但是司法系統裡,應該都是熟人,所以,見範益強這件事,讓付黑幫忙就好了。
“想見什麼人,我幫你打聲招呼就行了。”不等劉浪開口,付黑就將任務攬了下來,隨後,掏出了手機,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趙叔,我到接待大廳了,你上班了嗎?”
“上了,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沒兩分鐘,就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警察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小子不是說昨天來嗎?我等了一天,後來給你打電話也沒人接。”那名警察抱怨道。
“昨天有突發情況,折騰了一夜,趙叔,這是我同事,劉浪。”付黑互相介紹道:“這是南山第二監獄的監獄長趙國洋,是我爸當年的戰友。”
“趙獄長,你好。”劉浪跟趙國洋握了握我。
趙國洋微笑著點點頭,他以為劉浪也是警察,根本想不到劉浪和付黑是守望者裡的同事。
“走,先到我的辦公室坐。”在趙國洋的帶領下,劉浪和付黑進到第二監獄裡面,劉浪還是第一次進現實當中的監獄。
和電視裡演的差不多,監獄內部基本上每隔十多米就是一道鐵門,過了三道鐵門,才到了趙國洋的辦公室。
“喝茶吧,我這隻有茶!”趙國洋拿出紙杯,給付黑和劉浪一人倒了一杯已經沏好的茶水,然後對付黑說道:“你昨天打電話說要提審範益強之後,我查了一下他的資料,從看守所轉到第二監獄後,只有他的父母來探視過他。頻率也不高,基本上半年多才有一次,一共就來了三次。”
“不會這麼巧吧?”聽到範益強這個名字,劉浪很是詫異。
難不成付黑要提審的和自己要見的是一個人?那樣的話,就省事了。
“行,那您安排一下,我見見他。我是以私人身份來的,不要留下我們見面的記錄。”付黑想了一下對趙國洋說道。
“我明白,放心吧!你們先等一會,我安排好了,就過來叫你。”趙國洋說完之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劉浪不禁一臉狐疑,提審就提審,為什麼不留下記錄呢?他稍一思考,更覺得這事蹊蹺,首先,付黑沒穿警服,其次,付黑好歹也是地級市的刑警大隊大隊長,出門就算不是前呼後擁,至少也得有一兩個跟班吧。
唯一的解釋,就是付黑辦的是私事,而且是不想別人知道的私事。
趁著趙國洋離開的功夫,付黑問劉浪:“你要見的人叫什麼名字,一會趙叔回來,我讓他安排你按照探監流程見面。”
劉浪呵呵一笑,“如果你要見的那個範益強,是前南山益強工業裝置公司老闆的話,那麼咱倆要見的就是一個人。”
“啊?”
付黑差點被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