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黃色的燈光,這證明了索恩的猜測。
這輛車裡一直有人,他們假裝車裡沒人,為了抓住來車站打算坐公交車離開麥耕陵園的索恩,只是索恩早就洞察了企鵝人的計劃。
所以索恩一直躲在這裡沒有出現,索恩又無法繞過車站向前走,這樣太危險了,除非完全排除危險,否則索恩不會選擇這樣做。
雖然企鵝人有的是時間,索恩才是屬於被動的那一個,但是索恩可以化被動為主動。
企鵝人有的是時間,當然,但他可沒有多少時間來搜尋自己。企鵝人才被聯合打壓,如果他再派出大量勢力來麥耕陵園捕捉自己,必定會引起其他勢力的警覺,當其他勢力介入企鵝人抓捕索恩的事件當中。
到時候自己就不再單單只是企鵝人的目標,更多競爭者,這會給之前元氣大傷的企鵝人帶來不小的壓力,企鵝人無法保證自己能在這場角逐之中獲勝。
儘管更多的抓捕者意味著索恩更加難以逃脫,但同樣的,他也會有好處。
這些不屬於同一個勢力的搜尋者碰面自然會打起來降低對方抓到阿斯璀雷亞的可能性,索恩可以趁著混亂做到很多事情。
企鵝人不可能把大量人員派遣至麥耕陵園尋找索恩,他們無法尋找所有索恩可能藏匿的地方,所以只能叫出聘請的偵探團隊在麥耕陵園裡和附近劃出每一個索恩有機率會前往的地方,然後派出手下提前埋伏。
索恩這樣想著,不遠處的麵包車上下來了兩三名與其他企鵝人手下無異穿著的人,他們揹著槍,手裡拿著水杯,不停地對著雙手哈氣,顯然被冷的夠嗆。
為了演示出這是輛空車的樣子,他們不能開發動機,自然也無法使用車內的空調,這可把他們凍得夠嗆,結果在這裡待了幾乎一天,連小阿斯璀雷亞的一根頭髮絲都沒見著。
一名鼻子被凍得通紅的大鬍子企鵝人手下搓了搓手,開啟打火機點了根菸,開始抱怨:“那些個跟在企鵝人身邊長得白白淨淨的偵探真他媽的操蛋。”
“胡亂分析一波就讓企鵝人深信不疑讓我們來這裡守著,媽的,這他媽的可是零下十幾度。”
另一名瘦高的企鵝人手下嘲諷的笑了一下說:“指不定那些‘偵探’實際上是給企鵝人賣屁股的傢伙呢,喔,他們幹體力活,我們也幹體力活。”
顯然疲倦和寒冷產生的怨念讓他們有些口無遮掩。
“要我說,小阿斯璀雷亞根本不會來這。我們已經在這裡守了快一天了不是嗎?我想不出小阿斯璀雷亞走出麥耕陵園後不打車離開的理由,唯一成立的就是他根本沒他媽的向這邊走。”
“就是。還通知我們說守北門的那兩個傢伙被發現倒在雪地裡,初步推測是阿斯璀雷亞乾的,別他媽的好笑了,我記得守北門的是湯姆和約翰?那兩個醉鬼!指不定他們喝暈在門邊,阿斯璀雷亞也根本沒從北門出去。”
“哎,他們總是這樣想一出是一出的。這都晚上11點了,小阿斯璀雷亞要是在郊外指不定屍體都凍僵了,非得我們出來。”
“哈,得抓住小阿斯璀雷亞我們才會有獎勵。抓不到我們不僅沒有獎勵,回去還得面對發怒的boss。”男人抱怨著。
“我猜今天是沒戲了,我們在這裡蹲了這麼久也沒見到半個人的影子,他不會走這裡了,你們說他幹掉守門的兩個醉鬼看似從北門跑了,有沒有可能性是聲東擊西的手法,看似從北門逃走了,實際上依然藏在陵園裡。”一個蓄著鬍子的男人說出他的推測。
“那我們就白忙活了。”
男人剛說完,別在胸口的通訊器便發出了滋滋的電流聲,裡面傳來的是他們上級的聲音。
三人聽到自己上級的聲音,立刻屏住呼吸不敢說話,哪怕他們知道這通訊器在沒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