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真的只能是你替我治療了。”
楚湛冷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楚醫生,你還不明白嗎?我記得我之前有跟你說過,我渴望強制的行為,然而那時我腦子裡並沒有一個實際的人,可現在有了。”
楚湛緊抿著唇。
“所以即便你現在讓我換個心理醫生,那又能如何?”
楚湛身體裡的血液冷了一瞬,他不得不承認顧謹言這些話全都是事實。像顧謹言這種階層的人,即便他不幹,他也無處可躲。只要顧謹言的目標是他,那麼任他再怎麼折騰也是無濟於事。
車廂內的氣氛凝滯,看著楚湛冰冷僵硬的臉色,顧謹言又緩了緩語氣:“楚醫生,我並非想威脅你。只是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恢復正常,另外也不願意見到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誤傷你,所以只能辛苦楚醫生了,這樣對你我都好。”
楚湛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剋制住又將發作的情緒。他冷笑譏諷道:“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顧總你這麼深明大義為我著想了?”
顧謹言:“真的很抱歉,如果我可以控制自己,我也不願意打擾到你。”
顧謹言這是將他給綁死了,除非他的病好,否則他別想甩脫他。
楚湛身心疲憊,顧謹言卻已經看出他的妥協意思。
不過既然躲不掉,那現在就只能加大馬力祈禱著顧謹言這扯淡的精神病能夠儘快治好了。
楚湛調整好狀態後,問他:“你之前都沒發病過?”
“沒有。”
“那今天為什麼突然發病?”
顧謹言表情不自然了下,他將視線扭到車廂前方,“我猜想……大概是因為在催眠裡看到的你和其他人的一些事導致的原因。”
“………”楚湛狠狠抽了下額角,他沒好氣道:“顧總,麻煩以後催眠結束,不要將催眠中的事帶到現實中來,以免影響到別人!”
顧謹言歉意微笑:“好。”
都說自食其果,可楚湛真是鬱悶不已,憑什麼他顧謹言種的苦果由自己來吃。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在下車時,顧謹言忽然拉住他:“楚醫生困嗎?”
楚湛眯起眼,一臉防備:“你什麼意思?”
“睡前可以再來一次治療嗎?”
楚湛掰下他的手,皮笑肉不笑:“抱歉顧總,現在不是上班時間了。”
顧謹言收回手,目光依舊停留在楚湛的臉上,而他自己仿若一位正兒八經的生意人,從容優雅地提出了條件:“私單接嗎?十倍診金。另外以後在催眠世界裡,我要是對楚醫生做出過分行為,催眠結束後也會補償一份精神損失費。”
“確實挺有誘惑,不過我不想猝死。”楚湛挑了下眉,開啟車門跨出了車廂,他剛準備邁起腳步,驀地頓住,扭過頭對車裡人道:“還有,顧總你手眼通天,麻煩別讓今天晚上的事暴露出去,以免帶壞社會風氣。”
顧謹言沒說什麼了,只是點頭微笑,車門被關上。
楚湛望著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入街道,消失在夜色裡。
他回到住處,看見大門敞著,還真是謝謝顧謹言離開時沒帶上門,要不然他今天沒錢沒手機還沒帶鑰匙,都不知道去哪兒找個地窩一晚。
楚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要入口時,陡然想起不太好的畫面。
他頓時低罵一聲,趕緊去浴室放水擠牙膏。
然而在牙刷到一半時,他又突然記起自己似乎在派出所已經喝過水了。
他乾脆吐掉口中的水,直接淋了個澡,順便拿了支洗面奶將嘴巴也給仔細地搓揉了一番。
第二天楚湛上班時,院長眉開眼笑來到辦公室,不用想,就猜到無非是顧謹言感謝楚湛的醫術精湛,又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