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眼神裡都是不滿,“哼!你來做什麼?”
傅硯沉一怔,這好像是閃婚以來,簡初第一次面對他的時候情緒如此外放。
“你心情不太好?”
“傅少!傅少!是你嗎?”聽到傅硯沉聲音的盛草兒從廚房裡衝出來,如同炮彈一般朝著傅硯沉衝刺而來。
眼看她的手就要碰上傅硯沉的衣角,男人一側身身姿靈活的躲開。
頎長身形避她如恐怖蛇蠍。
盛草兒委屈的淚水連連,彷彿傅硯沉是臺灣言情電視劇裡的頂級負心漢。
“你怎麼離我那麼遠?你難道不想抱抱我疼疼我嗎?”
“明明這塊藥田是我們的訂情信物,為什麼現在你卻隨隨便便就送給了其他女人。”
“你的心裡究竟還有沒有我?”
就如同剛看到簡初時候一樣,盛草兒再次小噴菇附身上線,對著傅硯沉一陣猛烈的輸出。
傅硯沉一向冷峻的面容出現一絲裂縫,視線冰冷,“沒有人疼就去爬山,爬完渾身疼。”
簡初聽到他的話差點笑出聲。
剛才還不爽的心情瞬間明媚許多。
“傅少!”盛草兒捂住胸口,就好像那一年情深深裡面的可雲一樣,“我等了你那麼多年,小時候我們一起玩過家家,一起下河抓魚,一起……”
“那都是兒時的事情,那是小時候,現在大家已經長大了,男女有別。盛草兒,請自重。”傅硯沉再遲鈍也總算是明白了,估計這女人衝簡初發了神金。
所以簡初就連帶看他也不順眼,給他臉色看。
委屈!
“以前我們感情那麼好,你看我們母子倆無依無靠,還把這塊藥田送給我們。這明明就是我們的訂情信物。”
盛草兒完全就不管傅硯沉說些什麼,她瘋狂輸出發洩。
傅硯沉僵硬了一瞬,眸子犀利。
微皺著俊眉似乎在極大忍耐著什麼,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可能精神不是很正常。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更不要說小時候盛嬸還沒少接濟他,他是村子裡的孤兒經常吃不飽穿不暖,盛嬸還有一些村民經常給他拿吃的穿的。
“盛草兒,小時候你們家對我的照顧我記在心裡,所以才會給你們看顧藥田的工作,但是這藥田並不是送給你的。每個月你們母女從我這裡領的薪水比城裡的保安都要高。”
傅硯沉壓抑著損壞的情緒對盛草兒解釋。
“哦——有照顧?”簡初明著陰陽他。
傅硯沉伸手想要拉她,卻被她給躲了過去。
分明就不想讓他親近。
傅硯沉面色一凝,“我是這個村子裡的孤兒,小時候很慘。冬天特別冷,也沒飯吃。”
“呃——”簡初一愣,沒想到傅硯沉小時候竟然是在這個村子裡度過的,她原本以為他從小就被傅家領養。
原來不是。
“那年雪下得特別大,是我媽把凍暈的你帶回我家炕上,不然的話哪還有你這個傅少!你早凍死了!”盛草兒大聲控訴傅硯沉。
“你難道是白眼狼嗎?你說過會報答我們的!可是現在竟然這樣對我。你竟然揹著我結婚,我……我明明那麼喜歡你。你卻不和我在一起。”
這屬實是道德綁架。
傅硯沉心底沉重,當年盛嬸的確對他有恩。
“我到傅家以後是不是在城裡給你們母女安置了一套房?你們不去住,你平時出行的車子也是我購置的,盛草兒,做人要講理。”
“傅少,你來了?”盛嬸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中年婦人的身影快步來到盛草兒身邊。
與女兒幾乎如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