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林嬌嬌命大,電梯急速墜落到一樓的時候砰的一聲停住。
並沒有重重落地,依舊懸空在那裡。
維修工人也急得滿頭大汗在那裡積極搶救維修。
林嬌嬌臉色慘白,眼淚又控制不住的往外湧。
“我怎麼這麼倒黴啊,為什麼……”
她緊緊抱著那杯柺杖,好像在抓著自己最後一根稻草,尋求那一丁點的安慰。
簡初和傅硯沉站在一起,看著維修工人在忙碌。
卻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媒體聞風趕來,看到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時,傅硯沉臉色一沉。
下意識伸手將簡初護在懷裡。
“誰通知你們的?你們怎麼在這裡?”
有個記者扛著攝像機對準傅硯沉和簡初大聲叫,“是有人匿名洩漏傅太太行蹤給我們,這個匿名之人簡直是大好人。”
“對啊!傅太太敢做那種事情還害怕被我們拍嗎?”
“傅太太,你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出現,是不是做賊心虛?”
這些記者你一言我一語的衝簡初發難,他們推搡著簇擁著朝簡初面前衝,哪怕院長叫了幾個保安過來攔在前面也不行。
簡初疑惑的看著這些情緒非常激動的記者,“你們在講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什麼叫做我做賊心虛?”
“我做什麼賊?我又心什麼虛?”
傅硯沉還想要再去擋在她面前,卻被她給推開。
她微微凝眉看著面前這些記者。
有個女記者嘲諷一笑,聲音尖刻,“你裝什麼無辜啊?裝不知道就可以逃過去嗎?”
有個男記者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傅太太,請正式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偷竊沈家的古董?”
“你當時偷盜那些古董的時候把它們變賣到哪裡了?變賣了多少贓款?”
“沈家保留了法律追究責任,你有沒有內心愧疚!”
這些句子這些字組在一起簡初都聽得明白,可是他組合起來她怎麼聽不懂了?
“你說什麼?我偷沈家的古董?我什麼時候偷沈家的古董了?”
她真的是要被氣死。
她簡初用得著去偷沈家?
沈家那破爛地方有什麼東西值得她簡初去偷的?
“你如果沒有偷,那怎麼解釋你從哪裡來的錢去買皇朝酒店?皇朝酒店作為江城最大的一家酒店,平時生意興隆,不花大價錢可是買不下來的。”
“就是,你裝什麼裝?一個小偷而已。”
“傅少,你被這個女人騙了,她就是一個小偷!”
“聽說你之前傻了三年,一個傻子靠沈家養著,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你根本不可能有錢買酒店。”
這些記者彷彿世間的審判官似的,一個個的化身正義之士,瘋狂的質問簡初辱罵簡初。
恨不得直接將簡初釘在恥辱柱上再也抬不起頭。
此時此刻,站在人群之外角落裡的沈雲間笑得一臉陰險,簡初,我看你這一次怎麼自證破局。
他派了人在傅氏中心醫院,傅家別墅附近都在盯梢,看到簡初的行蹤就馬上彙報。
他一得到這些盯梢的訊息馬上就通知記者過來圍攻。
簡初站在原地,她已經從最初的震驚憤怒平靜下來。
她神情冰冷,氣勢卻並不曾減弱半分。
只是淡淡開口,“所以早上時候你臉色難看是因為這件事情?”
當時傅硯沉神色不悅卻並未告訴她原因。
她那時候不曾在意,沒曾想卻是與她名譽有關。
“我撤了幾次熱搜,也壓了熱度。”傅硯沉伸出大掌就想要去碰觸她的手,簡初不著痕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