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初耳力好,已經聽到傅夫人說的話,但是她還是接了過來,“夫人。”
傅夫人在傅硯沉那裡碰了釘子,不得不緩了語氣。
“簡初,澤與一直沒醒,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裡的醫生檢查做了個遍……各種藥也用了,還有液也輸了,儀器也上了,你是醫生,你過來看看。”
“夫人,我是醫生,救人是職責。”簡初淡淡開口,“但我也不是聖母,向我和傅硯沉道歉。”
“我為什麼要道歉?”傅夫人氣得差點原地踹腳。“不就是讓你幫忙看個病嗎?再說了,你還不一定能看呢!你那水平,也不一定就比中心醫院的強!”
簡初完完全不care她,繼續致命一擊,“我可以診治很多種疑難雜症!你不止一次衝我和他大聲吵鬧嚷嚷,難道不應該道歉嗎?傅硯沉從小到大你對著他講了不少難聽話吧?”
傅夫人深吸了一口氣,“簡初,我再問你一次,你到底來不來?”
“夫人,我也問你一次,你要不要道歉?”
傅夫人看一眼病床上的兒子,臉色蒼白得跟鬼似的,她眼眶發紅,“簡初!好,我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行了吧!”
簡初神色依舊冷淡,“對傅硯沉道歉。”
她將手機開了外放,傅夫人的聲音清晰的響在安靜的粥王府裡,“傅硯沉,對不起。”
“你的診金我們已經收到了,馬上就去。”
簡初掛了電話就從椅子上站起來。
傅夫人看著乾脆被掛的手機,氣得將病房床頭櫃上面的東西全部一掃而光!
噼裡啪啦的響聲吸引了護士的注意,小護士匆忙跑過來,“夫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滾!給我滾!”傅夫人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直冒煙。
雨越下越大,雨珠砸在車窗上,落下蜿蜒的痕跡。
傅硯沉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目光望著前方的蒼茫的雨幕,“你太調皮了。”
他這輩子還能收到傅夫人的道歉,簡直不可思議。
傅夫人一向端的姿態都是高高在上,他只能匍匐在傅家腳下,她才會開心。
“我這不是調皮,我這是維護我們……我們夫妻的權益。”簡初說到夫妻的時候,臉紅了一下。
男人空出來右手牽住她的手,“嗯,夫妻。”
簡初的臉更紅了,她連忙看向了窗外。
窗外雨水瘋狂沖刷著大地,沖刷著一切。
醫院裡靜悄悄的,這個時間點已經卸下了一天的喧鬧。
傅硯沉帶著簡初直接來到了傅澤與的病房裡,傅夫人坐在沙發上,木著一張臉,看起來非常沉重壓抑。
看到他們兩個,她眼珠子這才動了動,“病歷在茶几上,你自己看。”
依舊高高在上,端著她的傅夫人架子。
簡初沒有和她計較,而是去翻傅澤與的病歷。
翻看了以後,她搬了把椅子坐到傅澤與病床前,然後纖細的手指搭在他的脈博上,“脈很弱很細,呼吸也很淺,虛弱。”
“若是你聽我一句勸,就好好管教他,至少酒色財氣要遠離。”
簡初開始靜觀傅澤與的面相,“他印堂黑氣纏繞,近期黴運加身不說,他……他讓人家女孩子打胎太多了,打的這些胎對他的氣運都會有影響。”
她一邊說一邊又開啟傅澤與的左手掌,觀察他的掌紋,“掌紋太亂了,這人生軌跡像一團亂麻似的。修身養性才是最根本的。”
話雖如此,她還是取出來一張符紙按到傅澤與的腦門上,“這個符紙可以吸收一部分胎兒嬰靈造成的惡果黑氣。”
“你是神棍嗎?”傅夫人聽到簡初講了這麼多,她猛地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