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闕聞言,沉吟片刻後說道:“且慢!此事還需我倆細細斟酌,好好謀劃一番。”
說著,他從袖中取出一枚璀璨奪目的金葉子以及七塊沉甸甸的碎金錠,輕輕擺放在几案之上。隨後,他拈起一塊金錠,目光深邃地說道:
“這個蜂隱公公,試圖去打探聖子的訊息,已經被我除掉了。但究竟是不是他出手,破壞了國主神鼎呢?還不敢肯定,只能說存在極大的嫌疑。
“至於他背後的主使者,是否僅為雨王妃一人,我們無從得知。但他已經死了,我相信他本人或許有動機對國主不利,但他不該有動機去打探聖子的訊息啊。
“所以,死了就死了吧,他已經不值得我們深究。”
言罷,子闕將這塊金錠收了起來。
子龍將軍聽罷,緩緩點頭,沉聲道:“原來如此,蜂隱公公竟已被你除去。”
子闕輕輕嘆了口氣,神色中帶著一絲遺憾:“只可惜,我實力有限,原本想將他生擒,卻未能如願。”
隨後,子闕又拿起一塊金錠,沉聲道:
“隱鴆公公被抓後,選擇了自爆。他背後的指使者同樣是雨王妃,他本身並無動機來毒殺我和辛錐,顯而易見,他也只是雨王妃或者其他人手中的一把刀而已,因此,他目前也缺乏深入研究的價值了。”
言罷,子闕把這塊金錠也收了起來。
子龍將軍微微皺眉,疑惑地問道:“辛錐?可是蒙山牧場的那位辛錐?”
子闕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正是他,如今他已是我的貼身侍衛,同時也是我的侍衛隊副隊長。”
子龍將軍不解地問道:“那隱鴆公公為何要加害於辛錐呢?”
子闕神色凝重地解釋道:“因為辛錐將軍知曉聖子的行蹤,並且除掉了雨王妃安插在聖子身邊的眼線。”
子龍將軍這才恍然大悟,他一邊陷入沉思,一邊緩緩點了點頭,發出了“哦”的一聲。
接著,子闕又拿起一塊較大的金錠,道:“大長老施古,讓人琢磨不透啊,在這個月的變故中,他得了最大的好處,卻彷彿置身事外,沒有什麼線索指向他,或許他確實清白無辜,又或許他埋藏太深,目前一切仍是謎團。
“子龍將軍,你可有辦法暗中跟蹤監視這位新任國主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啊?”
子龍將軍略一思索,答道:“實不相瞞,我早已暗中部署心腹,對他進行了密切的監視,只是尚未捕獲任何實質性的線索。”
子闕聞言,便將那金錠輕輕遞向子龍將軍,說道:“如此,便有勞將軍繼續辛勞,緊盯不放。”
子龍將軍微微一笑,推辭道:“我自當竭力而為,加強監視,這金錠嘛,你留著便是。”
子闕卻堅持道:“你且收下,時常在手中摩挲,每當看到它,便能提醒你勿忘此事,說不定還能激發你的靈感呢。”
子龍將軍見狀,也不再推辭,笑著接過了金錠,道:“這還能激發靈感?那我便留著,看看是否真有奇效。”
子闕接著又從桌子拿起一塊較小的金錠,緩緩說道:“這位小王子施宙,或許在這幫人眼中,只不過是傀儡而已,或者說好聽一點,不過是他們的一面旗幟。
“或者說,這幫人恐怕還真是為了推施宙上位,才折騰來,折騰去,鬧出這許多動靜。他年紀尚幼,我料想,你至今也未從他身上發現什麼異常吧?但監視仍需繼續,而且最好能收買他的玩伴,或是近身侍奉的太監。
“小孩子口風不嚴,說不定,哪天就能從他嘴裡,套出些重要情報線索出來。”
言罷,子闕將這塊金錠,也輕輕遞給了子龍將軍。
隨後,子闕拿起一塊金錠,旋即又放下,復又拿起另一塊,卻又再度放下,最終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