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多場合都顯得有些拘謹,尤其是在結賬之時,都不敢輕言請客埋單,畢竟囊中比其他人羞澀一點啊。
施宇見狀,輕輕揮手,示意施荒不必過於激動,隨即以沉穩的語調安撫道:”施荒兄弟,且別擔心,貝幣又沒有腳,跑不了的。“
施荒這才覺察到自己反應過度,尷尬地坐了下來。
施宇:“聒噪!”
兩根銀針先後飛出,制住了兩個女人的啞穴。
然後他看向辛錐道:“辛錐,說吧,她倆都招了,你也把你該招的事情,都說說吧。”
辛錐這下犯了難,自己這是陷入了某種困境,該怎麼說呢?
怎麼說好像都不是最優選擇,關鍵是,自己正處於嚴重不對稱的“資訊繭房”之中。
於是,辛錐牙關一咬,心裡一橫,下定了決心:老子一個字都不說,硬扛到底!看你咋辦?
他隨即挺直了身軀,擺出一副英姿颯爽的樣子,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一仰頭,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輕蔑地對著對方說道:
“哼!你這隻縮頭烏龜,也只敢躲在這裡發洩淫威!
“你不知道,多少老百姓因為你而沒有飯吃!
“要殺要剮,你就隨便來吧!老子要是皺一下眉頭,都不算好漢!”
施宇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怒喝一聲:
“一派胡言!”
說著,他手中的銀針,便一根接著一根飛了出去,根根準確地扎進了那些給他帶來極度痛苦的穴位。
辛錐痛得猛地栽倒在地,雙手緊緊抱住身旁的石凳,身體蜷縮成一團,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掙扎,表情扭曲至極,顯然正承受著難以言喻的折磨。
但他沒有發出痛苦的喊叫!
不是他在刻意隱忍劇痛而強自沉默,而是那劇烈的疼痛已然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令他連呼喊的力氣都幾乎喪失殆盡。
“辛哥哥!”
倒是小翠,發出了聲嘶力竭地哭喊聲。
她目睹此景,心如刀絞,淚水簌簌而下,哭求道:“求求您了,尊貴的,尊貴的聖子大人,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辛哥哥吧!
“如果非要有人承受這份折磨,那就讓我來承受吧!”
而一旁的小丹,面對此景,非但沒有絲毫同情,反而面露鄙夷之色,她低聲咒罵道:“真是個沒用的廢物!區區幾根銀針而已,至於就痛成這樣!?真是讓人失望透頂!”
她心裡大失所望,自己之前簡直是瞎了眼,選了這麼個不堪一擊,成不了大器的東西!
她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彷彿自己之前所有的付出與期待都化為了泡影。
不到一分鐘,辛錐就痛得昏死了過去。
見狀,施荒趕緊毫不猶豫地端起幾盆冷水,劈頭蓋臉地就向辛錐澆去,試圖喚醒他。
與此同時,施宇則沉穩地撤去了大部分銀針,僅留一枚關鍵之針還插在穴位上。
待辛錐緩緩恢復意識,睜開眼來,施宇以冷峻的目光審視著他,沉聲問道:“感覺如何?現在,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