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言,雙眼圓睜,滿是不可置信之色,她未曾料到這位看似柔弱的小侍女,竟藏著如此剛烈堅韌之心。不禁由衷讚歎道:
“好!好一個愛情價更高,寧肯赴黃泉!”
施宇沒好氣地指著石門的方向,對沫僖喝道:“你在幹什麼!?這是在審訊!嚴肅的審訊!你知道麼?你給我出去!立刻給我出去!”
沫僖也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剛才被那侍女的話感動了,不,是蠱惑了,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懊悔。她低下頭,聲音雖輕,卻堅定地道:“我承認,剛才是我糊塗了。但我不出去!”
這時,施荒也好奇地問道:“小翠,你愛上誰了?他真的值得你這樣愛嗎?”
小翠乜了施荒一眼,冷聲道:“關你什麼事!”
“施荒!”
施宇簡直要瘋了,對著施荒公子怒喝一聲 。
施荒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脖子不自覺地往後一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隨即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多言半句。
“去打兩桶涼水來!”
施宇的指令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施荒如同受驚的小鹿般,趕緊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
施宇環視了眾人一圈,這才努力堆出柔和一點的表情,道:“小翠,你可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但並非所有秘密都能永遠隱藏。
“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自己說出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以及你所知道的一切。”
小翠仰頭蔑視著施宇,目光中閃爍著桀驁不馴的光芒,沒有說話。
她試圖以這樣的姿態展現出自己的無畏與堅韌。然而,那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的身體,卻洩露了她內心的不安與恐懼。
“不說是吧?”
施宇左手猛地抓過小翠的右手,手指一彈,一根銀針便扎進了小翠的中衝穴。
“哎喲!”
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從指尖痛到心房,痛得小翠一陣心悸,忍不住哀嚎了一聲。
但她隨即緊閉雙唇,全身肌肉緊繃,不再發出任何聲音,即便是她痛得得五官都扭曲了。
“哼——”
施宇冷笑一聲,接著又是一針,紮在了小翠的少澤穴上。
小翠感到腹部傳來一股劇烈的絞痛,直痛到了指尖,而且越是緊繃肌肉,痛得越劇烈,但她仍是緊咬下唇,堅持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即便是已經痛得渾身冷汗淋漓。
施宇悠然自得地搓動著手中的銀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輕聲道:“如何,這會兒可算是領略到我的手段了?不過區區兩針而已,就受不了了?我這兒還有十枚銀針沒有上呢!”
小翠緊咬牙關,眼中怒火中燒,狠狠地盯著施宇,彷彿要用目光將他穿透。然而,這份憤怒在施宇面前似乎顯得如此無力。
見狀,施宇不以為意,反而更加迅速地出手,一針精準無誤地刺入小翠的絡卻穴中。
隨著他內力的緩緩注入,小翠的身體,瞬間被一股難以名狀的劇痛所席捲,她不由自主地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捂住小腹,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最終,這劇烈的疼痛讓她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來人,用涼水將她潑醒!”
施宇的聲音依舊平靜無波,彷彿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哥,放過她罷!她……好可憐啊。”
沫禧再也看不下去了,用哀求的聲音說道。
施宇怒道:“你沒聽她剛才怎麼說的嗎?‘活該,你爹被砸死!’依我看,她簡直死有餘辜!”
“她可能只是說的一時之氣話。”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出去!現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