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的奚夫人直接轉頭對武安侯夫人開口:“姐姐還是認真考慮下,有些人性格狹隘,慣會惹事,別娶個攪家精回去,弄得家裡雞犬不寧可就不妙了。”
秦池一聽,這個奚夫人太過分了,縱容奚聞不說,憑什麼還要挑撥自家跟秦溱溱的關係,這是自家父母都是個明理的人,否則還真容易被她挑撥了去。
“奚夫人不覺得管得太寬了嗎?這是我們武安侯府的家事,更何況我覺得奚夫人說的性格狹隘、慣會惹事和攪家精,怎麼聽都覺得您是在說自家女兒,還是管好自家人吧,免得以後給自家招禍。”
秦池這話說得很不客氣了,氣得奚夫人直接拍了桌子,而奚聞聽到秦池對自己的評價,更是氣得撲進自家孃親懷裡哭得那叫個委屈。
“秦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武安侯夫人開口了,語氣雖然是責備的語氣,但面上卻哪有教訓兒子的神色。
本來武安侯夫人念著自家夫君與奚大人的同鄉情誼,而且奚大人是個好的,因而對奚夫人和奚聞一直守著面子情,對她們幾次三番的不識時務也只是委婉應對,只是沒想到奚夫人竟然如此公然不要臉,為難一個晚輩不說還要插手自家的事,說到底不就是那點子私心貪念作祟。
“妹妹,不是姐姐說你,這說話可得小心些,池兒是聖旨賜婚,你這樣說豈不是在指責聖上識人不明,亂給池兒指婚?這可是要禍及家人的。”
“你,我”奚夫人被扣了一頂不敬皇上的帽子,哪裡還能再狡辯,這時候也冷靜了下來,細想只怪自己小瞧了秦溱溱,被秦溱溱的直來直去弄亂了陣腳,想壞她名聲不成反而惹得武安侯府不快,不過秦溱溱這樣咄咄逼人,也一定讓武安侯夫人不喜,也不算一點收穫沒有。
想明白了,奚夫人趕緊推開懷裡的奚聞,拉住武安侯夫人的一隻手面作羞愧地道:“姐姐勿怪,是妹妹一時著急心疼聞兒受傷,才說了錯話,還請姐姐原諒妹妹的情急之言,姐姐也是做母親的,自是能理解妹妹的心情是不是?”
“妹妹確是情急了些,不過聞兒受傷了,回頭我讓人送些補藥過去,妹妹給聞兒好好調理調理身子,這動不動就摔跤,是不是身子有問題啊,妹妹還是請太醫再好好診診的好。”
奚夫人聽武安侯夫人說自家女兒身子有問題,面上一僵,神色瞬間不悅,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對自家女兒的影響是很大的。而且看武安侯夫人的意思,並沒有不喜秦溱溱,反而是不喜自家女兒了,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意料。
“姐姐話可不能亂講,這事關聞兒名聲,聞兒身體好得很。”
“這樣啊,那就好,也是我太過擔心了,畢竟平地就摔,怎麼聽都讓人奇怪,第一個反應就是身體出了問題,聞兒身體沒問題那最好了,妹妹也請勿怪。”
奚夫人看了看武安侯夫人,又看了看秦溱溱,知道今天這事是討不了好,深吸了口氣,笑對武安侯夫人道了別,就帶著奚聞兒離開了,奚聞本不願意走,喊了幾聲“娘”也沒用,硬被奚夫人拉走了。
路過秦溱溱時,奚夫人眼神怨毒地瞪了秦溱溱一眼,她不會放過秦溱溱的。
“溱兒,讓你受無妄之災了,都怪池兒這小子,你有氣就往他身上撒,隨便撒,不用留情,”武安侯夫人見奚家母女走了,起身走到秦溱溱面前,面色和藹地對秦溱溱道,說出的話卻帶著明顯的颯爽。
“知道了侯夫人,”秦溱溱神色自然,沒有一絲剛剛被為難針對的不快。
“哎,這侯夫人侯夫人的,也不知道啥時候能換個稱呼,”武安侯夫人搖搖頭,拍拍秦溱溱的胳膊就離開了。
秦溱溱目送武安侯夫人離開,有些想扶額,這武安侯夫人就差明說啥時候成親叫娘了。再回頭看秦池,秦池正低頭看著自己,眼裡全是心疼和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