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呢。”
許大茂再次滿上杯中酒,繼續說道,“這些年,傻柱仗著有一大爺和後院那個不懂事的聾老太太在院裡為非作歹!”
“你能在這種環境下收拾傻柱,我敬你!”
說完又是一杯。
除了最開始偷雞的訊息,許大茂幾乎每句話都離不開傻柱。
寧才良心裡也明白,許大茂能這麼禮賢下士的對待自己,並不是和自己的關係有多好,而是自己收拾了傻柱,讓傻柱吃了虧!
凡是讓傻柱不高興的事情,他都高興。
在這股高興勁頭之下,沒一會,酒量欠缺的許大茂說話就開始大舌頭了。
“傻柱就...就是一個廚子,伺候人的活,他能跟我比嗎?我這放映員的地位比他高多了!”
說完又喝了一杯。
然後轉頭看向寧才良,此時的許大茂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用眼皮強行拉扯著,才不至於把眼睛給閉上,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說道,
“嘿嘿......”
“你知不知道傻柱為...為什麼不收拾偷他東西的棒梗?”
“這小子心裡頭在打秦寡婦的主意呢!”
說完,用一副男人都懂的眼神瞅著寧才良,然後賤兮兮的好一陣大笑。
婁曉娥聽了這話,有些不好意思,話題有些生猛,還當著別的男人的面,她有些招架不住,於是伸手輕輕拍了拍許大茂,
“大茂,別瞎說,是不是醉了你!”
許大茂脖子一梗,十分硬氣的說道,“你個娘們兒家家的,知道什麼啊?!”之後十分猥瑣的看向寧才良,小聲的說道,
“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別給我媳婦兒說......”
一旁的婁曉娥瞪大雙眼:???
我不是你媳婦?
“其實,傻柱不知道,我和秦淮茹......嗝......”
“撲通”一聲。
話沒說完,許大茂醉倒在了桌上。
突然被塞了一嘴大瓜的寧才良睜大了雙眼,在婁曉娥和許大茂之間看來看去。
最後幾句話確實生猛!
難道這個時候,秦淮茹就被許大茂用饅頭帶去小倉庫了?!
寧才良又仔細想了想,或許還更早,三年災害的時候,日子最難過,要帶,也是那個時候帶才合理。
那許大茂這貨豈不是揹著婁曉娥爽了這麼久?!
特別是這個人還是仇敵傻柱猛舔的物件!
特麼的!
許大茂這貨玩的花,心裡面肯定爽死了吧。
寧才良分析過。
這個時期四九城貧困戶的劃分標準是家庭人均收入5元以下。
秦淮茹家剛好卡在這上面,不在貧困戶之列。
說秦淮茹是為了活命才迫不得已跑去和許大茂交易,這句話有待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