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軋鋼廠派食堂主任過來慰問,同時,想讓傻柱把製作方法教給馬華。
廠裡面一大批紅薯的皮被削開了,可不能讓這些紅薯就這樣露著,從而影響質量,或者壞掉。
楊廠長想的很簡單,反正馬華是傻柱的徒弟,教給馬華應該不是什麼過分的事。
可這些人不知道,傻柱教什麼東西都是留一手!
到現在,在炒菜方面,他都沒教會所有徒弟真本事呢。
何況是現在紅薯乾的製作方法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折騰這麼大功夫做紅薯幹,教會別人,就沒他什麼事了。
那怎麼行!
所以,傻柱鳥都沒鳥過來討要方法的食堂主任。
倒是馬華見傻柱這麼慘後,忘記了過來時候最初的目的,忙前忙後的伺候著傻柱。
作為徒弟,絕對的夠意思。
食堂主任冷哼一聲,回去覆命了。他才不在乎能不能得到製作方法呢。
怎樣他都得不到利益,不過,傻柱這麼不給面子,他這次得好好彙報一下,給傻柱上上眼藥!
許大茂也不好過,這小子聰明點,捱打的時候抱頭蹲下,被抽的地方几乎都在背部和頭部。
此時,許大茂正趴在床上,幾乎脫了個精光。
婁曉娥是又羞又氣的在旁邊給他上藥。
“你這是得罪誰了!把你打成這樣!”婁曉娥一邊抹藥一邊吐槽。
看著背上密密麻麻不致命但是看著都疼的抽痕,嘴巴止不住的抽抽。
看著都疼......
似乎是被弄痛了,趴在床上的許大茂大叫了起來,
“倒黴媳婦!你輕點啊!你要疼死我是不是!”說話間,臉上瞬間就露出委屈巴巴的神色,
“我怎麼知道得罪誰了,我騎腳踏車騎的好好的,他們就把我攔下來,一句話都不說,逮著我就抽!天那麼黑,我根本就看不清......”
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畫面,許大茂都快哭了。
好一會,又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媽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讓他好看!”
情緒一激動,扯著傷口,許大茂又被疼的“哦哦”叫。
惹的婁曉娥直翻白眼,“你少在外面熱點事吧!”
“這回對面明顯是簡單收拾你的,看看這傷口,全是皮外傷......”
說著,婁曉娥停頓了一下,
“傻柱這回和你一樣,也被打了,你們倆個關係形同水火,沒想到被同一撥人收拾。”
“嘖嘖嘖,孽緣吶”,搖頭晃腦間,突然想到了什麼,居然笑了起來。
“誒,大茂,你說傻柱是不是傻。”
“他的傷口我聽說正反面都是,他難道不知道蹲下護一護麼?聽說現在躺也不是,趴也不是,怎麼都疼。”
“呵呵,真逗!”
聽到這話,許大茂心情居然好了不少!從小到大的敵人現在不如他,也算是找回了點面子。
“哼!他就是沒腦子!現在也沒個媳婦照顧,哪像我,還有你給我上藥呢。”
“德行!”
......
紅星軋鋼廠。
辦公室裡。
關於傻柱不能來開工,楊為民的臉上並沒有出現著急的神色。
傻柱被揍,大不了就是被拖延進度,並不能影響他的計劃。
現在,他計劃又變了。
楊廠長告知他,現在只有菜園子種出來的紅薯甜度和軟糯程度達標,其他紅薯根本就做不出那種味道。
這就讓他的計劃不得不變。
他想大規模賣,就得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