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將這幾個人送去派出所,寧才良招呼上了梭老二幫忙,讓趙芝蘭等人先回四合院。
為了不讓趙芝蘭等人擔心,剛剛打鬥的地方離得遠,再加上四人又圍住了臉。
寧才良撒了個小謊,說是幾個小孩,沒輕沒重的學綠林好漢。
這才讓幾個放心的離開。
派出所。
派出所值班的民警聽了寧才良的口述都驚了。
一個人幹翻4個手持武器的人,還把人綁住送到了派出所。
光想想,這件事的難度就不低,可事情就發生在眼前,又由不得民警不信。
此時的楊為民腦子飛速旋轉,一時間,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同志,他撒謊!我們才是受害者!我們是冤枉的啊!”
他語氣十分委屈,再加上被抽腫的臉,還真有幾分被害人的模樣。
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把水攪渾,等作為軋鋼廠廠長的大伯知道自己的情況後,也便於操作。
其他3人,本來還蔫巴巴的,聽了楊為明的話,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肉眼可見的變得精神,也跟著鬧了起來,
“沒錯!這小子偷襲我們,這才把我們抓住!”
“同志,你可得為我們作主啊,我們真是冤枉的!”
一時之間,民警有些懵逼,現在這個時代又沒有監控,只能轉頭看向了寧才良問道,
“你有沒有什麼理由反駁,或者證明他們說謊?”
寧才良有些無語,這是準備耍賴了?
他沉下心開始仔細回想。
當時在場的就自己家人和梭老二家人。
如果讓他們作證,公信力不會太高,畢竟是親人和朋友的親人。
事情似乎還真得費點腦筋......
如果說今晚看電影的時候得罪了楊為明,他這明顯是在打擊報復?
可這只是動機,並不能作為證據。
梭老二有些受不了這些人的無恥,指著他們的鼻子就罵,
“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我呸!什麼玩意兒!”
對面幾人非但不覺著丟臉,反而還得意洋洋,轉頭看向民警就倒打一耙,
“同志,看見了麼?惱羞成怒了!被我們說中,急了!”
“你趕緊上手銬把他們控制住!別讓他們跑咯!”
楊為民心中十分得意,只要拖時間,只要不承認,他相信自己的大伯總能想辦法體面的撈人的。
頓時,喊的更歡了。
“他撒謊!我們才是受害者,傷口就是最好的證據!”
在吵鬧聲中,像是流星劃過一般,寧才良突然想到了一個整件事情當中的重點,神色認真的轉頭看向了民警。
“同志,我是南鑼鼓巷的,因為晚上軋鋼廠放電影,所以跑去看。”
“這些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也是軋鋼廠的。”
說到這,對面的人雖然不知道寧才良要幹嘛,但這種事情賴不掉,所以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沒錯!我們就是軋鋼廠的!怎麼了?”
見幾人承認,寧才良笑了。
“我們打鬥的地方是回我居住位置的路線,而且都快到家了。”
“那麼我就想請問了,你們幾個難道也住在南鑼鼓巷?”
“我想,應該不是......這些東西都查得到,你們說不了謊,相反,你們的居住地方應該分佈的比較雜亂......”
“放完電影了,住不同地方的人聚一起,拿著武器,跑到我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然後被我打?”
“這怎麼解釋?”
民警恍然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