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出手吧。”
執明是元嬰期,可另外兩位長老可多年前就進入元嬰期了,而付鴻修為也不低。
溫玉溪心中有些擔憂,這難不成還是個死局。
他轉頭看向執明的師弟。
那少年雙手死死地握著,眼睛一動不動地朝混戰的三人瞧。
眼底的淚痕清晰可見。
溫玉溪不由地搖了搖頭,這小子不可能是自己。
自己性格多剛硬啊,怎麼會像這臭小子一樣,動不動就哭。
嘖,上輩子肯定是水做的。
空中刀光劍影,飛沙走石,四人來來回回多戰了數十個回合。
執明明顯處於下風。
因為這人,他是個大聖父,執法長老的長鞭是個個都朝他的要害攻去,可他卻投鼠忌器,並不想傷害到他們三人。
讓溫玉溪這個旁觀者直看的心梗。
說好的已經入魔了呢。
卻並不傷害同門分毫。
可是啊,可是外面的人有些卻總是黑白不分。
溫玉溪不禁為他捏了把汗。
執法長老手中的長鞭不知是什麼法寶,看著像條鞭子,可鞭子落到人身上時,突然炸開無數個小鐵刺,直接刺入面板。
執明一不留神,便被那長鞭抽到了後背上。
眨眼間,後背鮮血蹦出來,浸溼了衣衫。
他竟如沒有痛覺一般,面色如常的朝後退了數步。
不和他們迎面對戰。
“捱了執法長老幻靈鞭一下,竟然一點事兒也沒有。”
人群中傳來一聲驚歎。
“據說長老的幻靈鞭能幻化出無數根鋼刺,紮在身上,猶如萬隻老鼠啃食,極其痛苦。這執明還真是能忍。”
“是啊,敬他是條漢子。”
不知怎的,溫玉溪忽然很想看看他的師弟執玉是什麼表情。
是心疼、還是憤怒呢?
溫玉溪很是期待。
他轉過頭,遙遙朝那少年望去。
不禁看的兩眼一黑。
媽啊,怎麼又哭。
當真是水做的不成。
剛才是強忍著眼淚,這會兒竟然梨花帶雨了。
眼淚嘩啦嘩啦的流下來,再次打溼了臉龐。
溫玉溪有種看自己哭的錯亂感。
頂著自己的臉,卻要做出那樣的表情,真是窩囊極了!
就在這時,溫玉溪忽然看見他一直攥住手。
即使是哭的雙目紅腫,像兔子一般,仍緊緊攥著手中的東西。
難道他要做什麼嗎?
他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少年就扒開人群朝內圈走。
當走到結界旁,進不去的時候,深吸一口氣。
像是用盡了畢生了力氣,突然高聲道:“長老,我有方法讓師兄束手就擒。”
執法長老身子猛地一頓,美目冷冷地看著他:“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他重重的點點頭:“弟子知道,師兄作為太虛宗弟子,竟然修煉魔道功法,弟子,弟子深以為恥.....”
他說這句‘深以為恥’的時候,眼中掉落兩顆豆大的淚珠。
用衣袖猛地擦去,眼中閃過一絲堅毅:“執明不配為太虛宗弟子.....”
竟然師兄也不叫了。
溫玉溪看向執明,他的目光靜靜地落在執玉身上,沒有恨意,沒有憤怒。
“弟子願為師門說服執明,廢了他的魔功。”
臥槽!
溫玉溪猛地看向少年,沒想到他竟然說這種話。
瞧著師兄弟之間感情很深,為何還變成這般了呢。
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