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脖子去咬溫玉溪。
哎,臥槽。
溫玉溪被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又被自己的舉動逗笑了。
索性倒在地上哈哈哈大笑起來。
有病。
“王富貴”掙扎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一雙眼睛如鉤子一般,緊緊盯著溫玉溪瞧。
好像是在打量這個腦子有坑的人類。
溫玉溪任由他盯著。
他則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塵,
如志願者一般,任勞任怨地將屋內貼的小廣告似的黃色紙符給一一揭下來。
又將之放在油燈上給一一燒掉。
溫玉溪時刻注意著“王富貴”的動靜。
這邊引靈符一銷燬。
那邊他便脖子一歪,昏死了過去。
溫玉溪沒敢解他身上的繩索,萬一那小鬼再來可如何是好。
他弄好這一切,便將房間關上,下了樓。
樓下的食客人來人往,一個個歡聲笑語,推杯換盞。
溫玉溪惡意地想,若是他們知道上面有小鬼在這安家了,可還敢安坐在座位上吃喝嗎。
此時,天邊雲開見日,蔚藍一片,絲毫看不出,方才似乎有一場雨要下來。
城門口,酒樓外。
緩緩走來兩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其中一人身著白衫,做書生打扮,面容清秀,神色和煦,讓人忍不住生出親近之意。
他遙指“五湖四海”的酒樓招牌,轉頭對身側的人輕聲說道:“師兄,我們到這裡歇歇腳吧。”
身側那人做俠客打扮,手執一把玉簫,姿態風流,人也風流。
他挑眉看向白衫男子,口中盡是輕佻之意:“這酒樓起的什麼奇怪名字,也罷,既然師弟想去,那便去吧。”
白衫男子聞言,平靜無波的臉上劃過一絲惱意,忍不住開口讓他住嘴:“師兄!”
那俠客打扮男子一副討饒的表情:“是是是,一切都聽師弟的,我不說了便是。”
言語之間頗有些揶揄之意,眉梢微挑,眼波流轉,風流萬千。
白衫男子眼中神色微閃,喉結不自主地滾了滾,又有些不自在地偏過頭去。
“師兄莫要打趣我了。”
臉龐已爬上一抹羞色。
那俠客打扮男子瞧見了,又是一番言語‘調戲’。
“師弟怎地如此害羞,這以後若是成親了,也這般羞答答地,看到新娘子說不出話來嗎?”
白衫男子聞言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地表情,他定了定神低聲回道:“不是和師兄說過嗎,我不成親。師兄也不許成親。”
那男子時刻掛著笑容地臉上,稍閃過一絲尷尬,知道這次是鬧過火了,便訕訕地閉了嘴。
白衫男子卻不放過他,轉過身,與他面對面站著,不依不饒道:“師兄會答應我的吧。”
男子哈哈笑了兩聲,想敷衍過去。
卻被他師弟黑沉沉的目光看的心頭一跳。
叫你嘴賤。
他暗罵自己一句。
然後臉上堆滿笑容,岔開話題:“不是要去歇歇腳,怎麼耍起小孩子脾氣了。”
白衫男子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閃過一絲失望。
男子偏過頭去,有些不敢看他。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他心裡是叫苦不迭,明知道這小孩是倔脾氣,怎麼就惹到他了啊。
作孽。
白衫男子生氣了。
不知是在和師兄賭氣,還是和自己賭氣。
他又恢復了往日地沉靜,寡言少語,臉上也變得冷冷清清的。
得,這次事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