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溫玉溪便洗漱罷,興沖沖地從屋內出來了。
他敲了敲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熟人,卻不是他哥。
溫玉溪臉上露出一抹驚訝。
“鐵大哥,你竟然也來了,昨天沒見到你。”
鐵寒笑了笑,調侃道:“昨兒侯爺不是一直在睡覺嗎。”
溫玉溪一臉尷尬地撓撓腦袋。
“哎呀,鐵大哥,你莫要說了,這不是前天沒休息好嗎。”
溫玉溪邊說邊走進屋內。
房間是空蕩蕩的,沒有旁人。
桌子上倒是放著一些來時的行李。
溫玉溪不解道:“大哥他人呢?怎麼沒見到他。”
鐵寒直挺挺地站在門口,和一木樁子似的,直言直語起來。
“將軍有急事先回府去了,讓屬下保護您的安全。”
溫玉溪:“........”
就好氣!
怎麼能撇下他,自己獨自一人先回去了。
溫玉溪氣鼓鼓地拉了一條板凳坐下。
忍不住氣憤道:“原本便是帶他出來散散心的,現在是心也沒散著,人也給跑了。”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鐵寒忍不住勸阻道:“侯爺莫要氣了,將軍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回去。”
溫玉溪聞言,噌地站了起來,腦中警鈴大作,臉上也嚴肅起來。
“怎麼回事,莫不是府裡出了什麼事?昨晚他到底何時走的,為什麼我沒聽到一點兒動靜?”
“將軍不讓屬下講,侯爺還是見到將軍再問他吧。昨日幾時走的,這個可以說,昨晚侯爺睡著後一會兒,將軍便走了。”
溫玉溪氣道:“那他都走了,不知道把我打包帶走啊。”
鐵寒小聲給將軍辯解:“這將軍不是覺得侯爺睡得正熟,不忍叫醒嗎。”
絕了。
溫玉溪有些怪自己當時吃點心的時候,說幸好沒把他叫醒吃晚飯的話了,因為他起床氣大。
怎麼辦,氣的頭大。
鐵寒侍立在旁,將新買來的糕點朝溫玉溪身邊推了推:“侯爺吃些東西吧。”
溫玉溪翻了個白眼,語氣嗆人:“吃什麼吃,氣都氣飽了。”
當然,溫玉溪雖然很氣溫乾逸不辭而別,也更擔心府裡或者他出什麼事兒。
可氣的是,鐵寒這個人,什麼話也問不出來。
看來溫乾逸也怕他問出來什麼,才派來鐵寒守著他。
他一個都遠離朝堂的人,有什麼是需要他必須趕回去的事兒嗎?
師父病重?
上司刁難?
不行,與其在這裡待著,不如直接回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通之後。
溫玉溪“啪”地一拍桌子。
“走,我們回府。”
鐵寒以為自己聽錯了:“回...回府??”
這侯爺是轉性了啊。
前段時間,易容都要出去,還要甩開他。
這次將軍好不容易不在身邊,不應該玩的更加自在嗎。
“對,我們回府。別愣著了,鐵大哥,你快把東西收拾了,我們儘快趕路,說不定下午便能到家。”
行叭,您是侯爺,您說的算。
鐵寒在收拾行李。
溫玉溪則下下樓讓小二打包了一些可以攜帶的吃食。
鼓鼓囊囊地弄了一大包。
沒辦法,自從他引氣入體,靈魂融合後,食量大增。
看來以後還要研究一下飽腹的法子。
“客官,你可要再帶些糖蒸酥酪,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