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恨歌心中有所預料，所以沒有太多的驚愕。
說實話。
丹塔存在這麼長時間。
比陸恨歌煉丹天賦還要好的煉丹師肯定有，翁丹師就是其中一個，這些煉丹師不可能猜不到腐敗氣息的緣故。
他們之所以不說，是因為他們解決不了。
但這一點，情有可原。
虛空道場的腐敗氣息，一般的辦法無法驅散，反而會被侵蝕同化，只有荒古時代的氣息才能抗衡一二。
“有。”
陸恨歌點頭。
他沒有隱瞞。
翁丹師眼神震驚，他琢磨了這麼多年的難題，居然被一個晚輩解決了：“什麼法子？”
陸恨歌低眸：“就是這把劍。”
“準確的說，是這把劍上的荒古氣息。”
翁丹師湊到近前。
他沒有觸碰荒古劍，即便是隔著數米遠都能感覺到荒古劍上的氣息。
“荒古氣息？”
翁丹師若有所思。
他沒有接觸過荒古氣息，但在一些古籍上看到過一些記載，傳說在仙界剛開闢成形的始紀元，天地間充斥的並不是仙力，而是一種更為原始，更為精純的荒古氣。
在始紀元的時代，當時的仙人修煉的功法和使用的兵器，都是以荒古二字開頭，幾乎沒有例外。
但隨著仙界歷史的發展，荒古氣息變得越來越稀薄，取而代之的便是如今的仙力，功法武器也演變成以仙力為主的型別。
“好東西。”
“當真是好東西啊！”
翁丹師只見過文字描述，還是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荒古氣息。
下一秒。
翁丹師一拍手：“原來解決腐敗氣息的辦法就是荒古氣息，怪不得我尋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收穫。”
荒古氣息太難找。
很快。
翁丹師又有些失落。
雖然找到了解決腐敗氣息的辦法，但他從哪裡找荒古氣息呢？而且還需要是源源不斷的荒古氣息才行。
如果只是有限的荒古氣息，那遲早有用完的時候。
這麼一想。
其實還是沒有找到根治的辦法。
“起碼是個好事。”
“以後有了尋找的方向。”
翁丹師自我安慰。
隨即。
翁丹師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看向陸恨歌，眼神中滿是欣賞：“小夥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我丹塔，雖然我丹塔窮，但人的目光要長遠一點，暫時窮而已。”
陸恨歌：
史響好歹還會用所有煉丹師的心得來誘惑陸恨歌，到了翁丹師這裡，連心得都不給了，直接畫大餅。
陸恨歌還是保持之前的想法：“我不能待在丹塔。”
聞言。
翁丹師只是點了點頭。
他也只是問問而已。
反正陸恨歌是胡家的孫女婿，有什麼找胡家也是一樣的。
陸恨歌隨口問道：“宋小姐的蠱蟲怎麼樣了？”
翁丹師對宋可的事情不太在意：“還算順利吧，不過你應該也清楚，養蠱這種事很少見，萬一以後出什麼意外，誰也不好說。”
他已經盡力了。
事後怎麼樣？
他也沒辦法預估。
陸恨歌點了點頭。
那就好。
他可以告辭了。
坦白說。
陸恨歌也不需要有太多的心理負擔，如果不是胡烈，他可以第一時間去幫宋可，並不是他刻意疏忽。
陸恨歌將地面上的仙靈丹都收了起來，這些都是用的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