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深以為然,作為新來的“菜鳥”,他深知低調行事的重要性,於是二人迅速撤離現場,留下一串匆匆的腳步聲。
而在他們離去的方向,一隊身著厚重鎧甲計程車兵列隊而來,為首的竟是一個看似不過十歲的小女孩,她長髮柔順如瀑,齊劉海下藏著一雙彷彿能洞察人心的靈動大眼,粉嫩的臉蛋像是從童話書中走出的小公主,但開口那一刻,卻讓人大跌眼鏡。
“在我的地盤撒野,還敢殺人?活膩了你們!”小女孩奶聲奶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霸氣,讓人忍俊不禁的同時,又不敢小覷。
“是,小姐!”士兵們齊聲應答,卻個個低著頭,大氣不敢喘,彷彿小女孩身後藏著什麼可怕的秘密武器。
小女孩揮了揮粉拳,像是在空中畫了個圈,笑道:“還不快去搜,難道想留下來陪我玩過家家嗎?”那笑容燦爛,卻讓人心底發寒,士兵們如同接到命令的逃兵,瞬間四散開來,生怕慢了半拍。
“哈哈,看你們嚇得,真是膽小如鼠。”小女孩笑得前俯後仰,那純真的笑容彷彿能驅散一切陰霾,但如果只看她的外表,誰能想到她會是一個如此有魄力的小大人呢?
另一邊,蘇少和安塞已在一間古色古香的客棧中安頓下來,共開了一間客房,但這僅僅是出於安全的考慮。蘇少的心中純潔如雪,對安塞只有深深的感激與尊重。回想起那日,當千羽欲出手相助時,被袁永攔下的那一幕,蘇少更加堅定了要保護好眼前這位柔弱女子的決心。
夜色漸濃,客棧外月光如水,而房間內,兩顆年輕的心,正悄然靠近,共同抵禦著這個世界的風雨。 在那個風和日麗的午後,蘇少與安塞之間的情誼,悄然間已超越了簡單的相識。在蘇少心中,安塞早已是他不可或缺的摯友,儘管這份友情還夾雜著幾分不言而喻的默契與玩笑。正如古語云:“朋友之妻,敬而遠之”,蘇少對安塞的戲謔,不過是友情裡的一抹調味劑,他深知,自己的心田已被兩位佳人佔據得滿滿當當,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的身影。
“安塞姑娘,這茫茫人海,你怎就偏偏出現在了我的世界裡?”蘇少帶著幾分好奇與溫柔,輕聲問道。話音未落,安塞的臉色瞬間如秋日落葉般黯淡,眼眸中彷彿凝聚了晨露,閃爍著晶瑩的淚光,委屈之情溢於言表。
“蘇少公子,你我共度那些時光,早已是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今日,我實有難事相求,望公子能伸出援手。”蘇少的話語中滿是誠摯,彷彿一座堅實的橋樑,連線著兩顆孤獨的心。
安塞的淚水終是忍不住滑落,她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聲音顫抖著懇求:“蘇少公子,求你去救救張鶴哥吧,他被千家的人扣押了。”言罷,她那雙含淚的眸子中充滿了無盡的期盼。
蘇少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千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迫切,試圖從安塞的口中探尋出事情的真相。
安塞回憶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經歷,臉色更加蒼白:“那日,比鬥臺上風起雲湧,我們三人——我、小扇子還有張鶴哥,在混亂中逃出生天。小扇子說要帶我去見他的家人,張鶴哥無處可去,便一同前往。然而,到了千家,迎接我的卻是無盡的冷漠與偏見。小扇子的父母,因我出身貧寒,百般阻撓我們的愛情。”
說到此處,安塞的聲音已經哽咽:“我和小扇子,情深似海,他們如何能拆散我們?於是,他們開始用各種手段逼迫我們分開。小扇子被罰面壁思過,而我則遭受了千般折磨,只願他們能放我離開。可那時的我,已經懷上了小扇子的骨肉,怎能忍心讓孩子失去父親?”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落在蘇少的心頭。安塞繼續說道:“最終,我還是被趕出了千家,張鶴哥見我受辱,憤怒之下動了手,卻被千家的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