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了一個寬廣的海域前。這海域波濤洶湧,一望無際,彷彿連線著天地。慕雪告訴蘇少,這就是連天海域,只要渡過這片海域,就能到達北域的中心。
蘇少站在海邊,望著那片茫茫的海域,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志。他知道,前方的路還很長,但他相信,只要與慕雪攜手同行,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
此刻,兩人正站在一片浩瀚無垠的大海前,海浪輕拍著沙灘,發出悅耳的樂章。天空中,海鷗如同白色的精靈,在低空翩翩起舞,偶爾掠過海面,掀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幾艘簡陋卻充滿古樸韻味的木筏,在海面上隨波逐流,宛如葉扁舟漂浮於浩渺之中。
“慕姑娘,眼前這片無垠的碧波,彷彿是通往仙境的天塹,而我們卻無翼可飛,如何才能跨越這重重阻隔,抵達那傳說中的聖地呢?”蕭公子,即蘇少,眉頭緊鎖,目光中滿是對於未知的憂慮。
慕雪,一位身著淡雅長裙、笑靨如花的女子,輕輕一笑,彷彿能驅散世間所有陰霾:“蕭公子,你看那海面上,不正好有幾位撐舟的勇士嗎?我們可以請他們為我們擺渡,同時,還能享受一場無與倫比的海上之旅呢。”
說罷,慕雪眼中閃爍著對未知旅程的無限嚮往,拉著蘇少的手,兩人一同走向那片蔚藍的海岸。海風輕拂,帶著海水的鹹香與遠方的呼喚。
剛靠近一名年約二十、面板被陽光曬得略顯古銅色的撐舟青年,還未等他們開口,青年便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一萬斤元精,渡你們至彼岸。”
蘇少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彷彿被雷擊中:“區區半日路程,竟要價一萬斤元精?這簡直是敲詐勒索!”
青年只是淡淡一笑,彷彿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反應:“若覺不值,閣下自可另尋他途。”
正當蘇少轉身欲走,慕雪輕輕拉住了他的衣袖,低語道:“蕭公子,我曾有幸數年前來過此地,這裡的撐舟人皆是如此,價格統一,別無二選。”
無奈之下,蘇少只得忍痛割愛,將一萬斤元精交給了青年。木筏隨即緩緩離岸,駛入那片蔚藍深處。
海風輕拂,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小舟如同一片輕盈的葉子,隨波逐流。兩人坐在舟上,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自由。青年撐舟的同時,好奇地問道:“二位此行,莫非是為了逐鹿學院的選拔而來?”
慕雪笑容燦爛,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正是,我們正夢想著成為逐鹿學院的一員。”
青年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提醒道:“我雖是個粗人,但也略知一二。聽說今年逐鹿學院招生名額銳減至百人,而報名者卻是往年的數倍之多,競爭之激烈,前所未有。姑娘,你可有十足把握?”
慕雪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從懷中取出一塊精緻的令牌——逐鹿牌,其上刻有繁複的圖騰,散發著淡淡的光芒:“有此令牌,測試不過是個形式罷了。進入逐鹿學院,於我而言,已是板上釘釘之事。”
逐鹿牌,那是專為權貴與名門之後量身定製的通行證,持有者無需經過嚴苛的測試,即可直接踏入逐鹿學院的大門。而慕家,因與逐鹿學院某位德高望重的長老有著不解之緣,有幸獲得了兩塊這樣的珍稀令牌。一塊,已屬於慕雪;另一塊,則悄然躺在慕斯——慕家另一位同樣才華橫溢的子弟手中,正等待著它的主人,開啟一段新的傳奇。 在蘇少那修長的手指間,此刻正輕輕玩轉著兩枚古樸而神秘的逐鹿牌,它們彷彿承載著慕家世代的榮耀與期盼。這兩塊牌子,對慕家而言,珍貴如生命,若非家族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如風雨中的燭火,搖曳欲滅,否則決不會輕易示人,更不會一次性慷慨解囊兩塊。
臨行前的夜晚,慕家的老祠堂內,燭光搖曳,老家主那滄桑而堅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