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都喜歡看!”
他走了過來,一把將程鈺拉進懷裡。
嗓音低低的問:“這麼多天不在家,想我沒有?”
程鈺頭一回沒有掙扎,乖乖的靠在他肩頭,後來甚至反手抱住他,嗓音也跟著哽咽。
“我不光想你,昨天晚上,我差點兒就被人給害了。”
“咋回事兒?”邢宴衡頓時站直身體,神色嚴肅。
程鈺便將李春芳花錢找人強暴她的事說了,邢宴衡的拳頭攥得發出‘咔咔’的聲音。
他氣沖沖的坐在床邊,憤怒的罵道:“李春芬這個蠢貨,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做黃粱夢!簡直該死!”
罵完,他站起身,來到程鈺身前,一把將她擁進懷裡。
“媳婦兒,都是因為我,讓你受委屈了。”
程鈺昨夜才發過高燒,導致她一直都沒什麼力氣,被他抱在懷裡,渾身都軟軟的。
“以後我再也不讓你一個人走夜路,好不好?別怕,老公以後使勁兒掙錢,給你買城裡的轎車開,還給你跟咱媽媽買一套大房子,咱們直接住城裡,再也不回農村去了!”
程鈺知道他有這份心就夠了。
她在他懷裡趴了一會兒,突然想起邢宴衡給她匯過來的三萬塊錢。
其實那些錢就足夠買房子的,但程鈺不確定,那些錢能不能動,動了,會不會被人察覺,追究它的來歷。
“你到潮口去做什麼了?那三萬塊錢,是怎麼回事?”
邢宴衡正準備跟程鈺說,拉著她坐在床邊,跟她講述起,從他出門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跟杜益陽坐了兩天火車,到了第三天,下鋪的兩個人……”
那兩個人就是倒爺,在車上以為邢宴衡把東西扔了,憤憤不平的中途下了車。
卻不知道邢宴衡將東西藏在鞋底,順利的帶出火車站。
在潮口住了一宿,本來是打算賣的。
然而,第二天,就發生了一個變故。
“你猜我在潮口看見誰了?”
“看見誰了?”程鈺被他一驚一乍,弄得神經都緊繃起來。
邢宴衡的面色也確實凝重,從鼻腔哼了哼,說道:“我還納悶兒,我之前做那個事,死了那麼多人,竟然沒有官家追究,原來是那個死老頭,在跟我們演戲!”
“演戲?你說的老頭,就是給你們帶頭的那個?”
邢宴衡點頭:“沒錯,就是他,我們都以為他讓山匪給殺了,為了活命,不得不拋下東西逃亡,結果我在潮口看他出門坐著小轎車,身邊還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女的,那小日子過得,別提多有滋味兒。”
程鈺聽到這裡,基本也理清了脈絡。
“所以,那個老頭當時是詐死,跟那些山匪一切欺騙了所有人,再私吞了所有貨物,逃去了潮口享受榮華富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