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今年17歲,起碼也得過五年,才到法定結婚年齡,你跟我大爺現給他攢錢,時間也來得及。而且我大爺現在也開始跟邢宴衡的朋友幹活,往後,肯定能賺到錢的。”
程鈺安慰盧春翠。
盧春翠擺了擺手,三口兩口,將手裡的西瓜吃完,緊跟著,又拿起一塊兒。
“這西瓜味兒真好吃!真甜,感覺比咱們地理種的甜幾倍!”盧春翠吃的順嘴流西瓜汁。
程鈺見快要從她下巴滴到地上,去給她拿了一個趕緊的抹布擦嘴。
“雖然說你大爺也認幹,可他這不是還沒弄到錢,為了收破爛,還貼出去不少,我這心裡急得發慌,想著也找個事兒幹!”
“縣城裡也有很多廠子招人,大娘您還不到五十,可以去試試。”
盧春翠連連擺手:“我不能出去,除非把小石頭帶著一起,我還以為你這兒能行,結果你也指望不上!虧了大娘那麼疼你,還有宴衡那臭小子!”
程鈺嘴角抽了抽,所以她就說,盧春翠的人情,可不是輕易佔的。
這拿了她兩塊錢,人還沒從屋出去呢,人情就要她臉上來了。
“大娘,你別這麼說,你要是想掙錢,其實我還有一個門路。”
“你也有靠譜嗎”盧春翠質疑的搖頭:“還是算了,我等宴衡回來,讓他給我支招。”
盧春翠這叫什麼
這就叫區別對待!
如此程鈺也懶得管她了,邢宴衡這幾天都回來的比較晚,她要等不住,那怪不到她頭上。
盧春翠在屋裡,一等就到了晚上飯口。
她下午吃了小半個西瓜,把程鈺的存貨都吃完了。
跑了兩趟廁所,就餓了。
捂著肚子坐在凳子上,肚子餓得咕咕叫。
盧春翠皺眉問道:“小鈺,都晚上了,你咋不做飯”
程鈺在用鉤針鉤帽子,本來是跟任綵鳳學著打毛衣的,結果發現工程量太大,她駕馭不了,就放棄改學勾帽子了。
“哦,宴衡不知道幾點回來,我等他回來再做,做早了,都涼了,他吃了腸胃不舒服。”
“那你就這麼跟著捱餓”
程鈺抿著嘴笑,她沒說,中午程大山的盒飯賣不完,她吃了兩份兒,吃的撐著回來,還真的一點兒不餓。
而盧春翠從上午就出門來縣城,中午沒吃飯,現在自然頂不住。
“大娘你餓了等會兒,我屋裡有餅乾,給你拿點兒吃。”
程鈺起身去給她拿來吃的,盧春翠接到手裡,看著精美的包裝,有點兒捨不得吃。
“這一包挺貴呢吧算了,還是你們留著吃吧,我老了,享不了這樣的福氣。”
聽聽她這陰陽怪氣的,程鈺是拿她一點兒辦法沒有。
好在邢宴衡今天不像每天回來那麼晚,而且,還從外面買了半隻燒雞,一進屋,燒雞的香味兒直打鼻子。
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的盧春翠見了,眼睛都要粘在上面了。
程鈺心說一聲得嘞,這下人更不會走了。
既然如此,那就留她下來吃飯吧。
“晚上吃麵條行嗎大娘,你晚上也在家裡吃吧,剛好跟宴衡喝兩杯。”
“好、好!那我就不客氣了,嘿嘿,我今天還挺有口福的。”
要說盧春翠,對程家人都斤斤計較,的便宜就佔,可唯獨在邢宴衡面前的時候,就像個頭腦不靈光的傻子。
邢宴衡對她一直也是笑呵呵的,放下燒雞說道:“大娘的面相就是有福樣,享福的日子,都在後頭呢!”
“呵呵,我小的時候,孃家媽找過算命先生,也是這麼說我的。”盧春翠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趁著程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