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別人?”
邢宴衡低垂眼睛看著程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燈開啟。
小姑娘兩隻眼睛哭得像小兔子似的,紅彤彤的含著一汪水,望著他,就這麼忘進了他心裡,與過去的記憶重疊在一起。
“有時候真想扒開你的小腦袋瓜看看,你這裡面是咋想的?”邢宴衡用力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程鈺掙扎:“你說,你會不會看上別人,正面回答!”
邢宴衡與她四目相對,他並不想告訴她,當年那個在河邊偷偷哭泣的人,是自己。
他也不想告訴她,從那以後很久很久,每當聽見程鈺的名字,或者遠遠的看見她的身影,邢宴衡都會不自覺的勾起唇角。
他都不敢奢望,長大了,會有娶她這一天。
他只能安慰自己,屬於別人的小太陽,曾經照耀過他,就足夠了。
可是真的有一天,夢想照進了現實。
邢宴衡反而不敢肆意的表達對她的愛意。
“我心裡只有你,哥可是很專一的,媳婦兒,你得相信我。”邢宴衡捋了捋她的頭髮。
他嗓音裡的溫柔快要溢位來,漂亮的眼眸含著笑。
“有你一個我就知足了,你就是我的小福星。”
“那就好,你記住今天說的話!”
“放心,我保準說到做到。”程鈺這才心滿意足,趴在他懷裡,醞釀起睡意。
但邢宴衡可就沒那麼好打發了,已經被她吵醒,此刻酒勁兒也退了多半兒。
連日來奔波的疲倦,在這一刻,也被衝散了去。
他的小妻子越發在乎他了!
想及此,他的內心一陣雀躍,摟著她的腰,身體就壓了下去。
“媳婦兒,我想……”
“睡覺。”
“我睡不著。”
邢宴衡的吻落在唇角,帶來淡淡的酒氣,並不濃,舌尖兒沿著呼吸鑽入她口中,程鈺被迫承受他的吻。
一開始,還淺嘗輒止,後來,漸漸的沉醉在裡面。
……
邢宴衡整理完了庫房,沒過兩天就跟杜益陽去了省城。
程鈺在這幾天回了孃家一趟,原因是郭鳳燕生病了!
郭鳳燕這一倒下,可讓程大山沒了章法,像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
直到見到小女兒回來,他才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程大山告訴程鈺:“你媽從前天夜裡開始發燒,去村衛生所看過,開了藥,也打了針,燒是退了,可整天頭暈,飯也吃不下幾口,還犯惡心。”
程鈺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到廚房一看,果不其然,父親這一輩子沒做過幾頓飯,做的東西別說能不能吃,熟不熟都另說。
程鈺在鍋裡拿了一塊豆角,掐了一下,就知道沒熟。
“我媽中毒了。”
“中毒?”程大山嚇得臉都白了,“我可沒給你媽下毒啊!”
程鈺望著父親的臉,無奈又好笑的嘆了口氣。
“豆角做不熟就有毒,你是不是沒吃?”程鈺問。
程大山嘴角抽了抽:“咱家豆角沒種多少,我想著你媽有病,就愛吃這口,就留著給她吃了。”
程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望著父親挫敗的臉,讓他回屋裡歇著,她給郭鳳燕好好做點兒飯。
奈何程大山非要留下幫忙,一邊給她燒火,一邊說起了程豔。
“我估計你媽,也被你姐給氣著了,那孩子實在不爭氣,我跟你媽好話壞話都說過了,那丫頭就是不長心,我們也不敢逼太狠,怕她再走上歪路。”
程鈺知道程大山說的‘歪路’是什麼。
近來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