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道,“娘娘,兄長說自我入了您的眼,在您身邊侍奉,陛下便對我們家倚重了許多,得了許多的好處,但我們卻什麼都沒有為娘娘做過,所以他要我在宮中多多幫您做事,莫要仗著您的寵愛便恃寵而驕,失了臣子的本分。”
葉昭寧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拉著她的手,柔聲道,“阿蘿,不必為此事自責,這也是你兄長自己爭氣,再者並非是不用你們,而是還沒有到時候罷了。”
魏清蘿聽到這話,也顧不得失落了,急忙問道,“那何時才到時候,娘娘要我們做什麼?可否與我說說。”
葉昭寧失笑,搖了搖頭,“到該用你們的時候,我自然會說的,你也不必著急,安心幫我將這監令的事情處理好以後,再說別的事情。”
魏清蘿點了點頭,又恢復了往日的樣子,興致勃勃的說道,“娘娘,咱們再來一局吧。”
葉昭寧含笑應下,兩人又下了許久,直到用晚膳的時候才止住了手,回了瀾月閣。
是夜,西月和蒲月伺候葉昭寧睡下後,輕輕的退出了內殿,在外面守著。
西月今日的情緒很是低落,蒲月方才就注意到了,她輕聲問道,“西月怎麼了?”
西月語氣有些委屈,但還是搖了搖頭,“我沒事。”
蒲月比西月年長兩歲,所以在幾個月之中一直都是像一個大姐姐的存在,溫柔細心,很是關照她們幾個。
尤其西月是最小的一個,初到葉昭寧身邊時,許多事情都是跟著蒲月學的。
就例如今日,葉昭寧也算是細心了,但許是下了一日的棋,費了許多心力,所以並未注意到西月的異常,用了膳後草草洗漱過後便睡了。
蒲月摸了摸她的頭髮,語氣又柔和了幾分,“有何事就跟我說吧,憋在心裡總歸是難受的,說出來就好了。”
西月這才開口,帶著絲絲委屈,“姐姐,娘娘現在好像不需要我們了,你看她對郡君那般的好,而且這次監令的事情也是一直都在跟郡君商議,跟我們什麼都沒有說。”
蒲月微微嘆了一口氣,道,“西月,郡君是何等身份,咱們雖自小就伴在娘娘身邊,娘娘待咱們也親近,但說到底終歸只是奴婢,即便現在娘娘給了恩典,賜了我們女官的身份,但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心盡力服侍好娘娘和小殿下,你想的太多了。”
西月好像只聽進去了一半,還是有些不甘心,辯駁道,“可是娘娘從前是很信任我的,但現在.......”
蒲月的臉色突然變得冷峻,她鬆開了緊握著西月的手,語氣嚴肅的說:“西月,我只跟你說一遍,日後不要有這些不該有的心思,娘娘要倚重什麼人不是我們能置喙的,你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