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殿內,惠昭媛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她焦急地在殿內來回踱步,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
她深知,關於五皇子的撫養一事情,關乎著她未來的命運,而且也不敢確定皇帝一定會將孩子交給她撫養,但心中卻明白,若是沒有孩子,她想要名正言順地晉位,幾乎是難上加難。
在這深宮之中,孩子不僅是血脈的延續,更是權力的象徵。
惠昭媛深知,若是沒有孩子,她便會如同無根的浮萍,在這波譎雲詭的宮廷鬥爭中毫無依靠。
因此,她無比迫切地想要撫養五皇子,為自己在宮中爭取一些依靠。
經過長時間的思慮,惠昭媛終於下定了決心。
她喚來了身邊的宮女,低聲耳語了幾句,便從小門處匆匆離開了玉芙殿。
她知道,此時必須小心行事,不能引起他人的懷疑。
因此,她特意吩咐宮女,在她外出期間,殿內的人不得踏出一步。
蘭月辦事極為細緻。她知道今日已經夜深,若是殿內的人突然外出,必然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於是,她先安排了人在殿外守著,一旦有任何動靜,便可以第一時間得知。
惠昭媛一路來到了章德殿的小門處,輕輕敲了兩下門。
門內的人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到來,很快便為她開啟了門。
瑾妃見她過來臉上掛起了一絲笑意,彷彿早已料到她的來意。
“妹妹怎麼這個時候來了?可是碰到了什麼難事?”瑾妃的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但並不真誠。
惠昭媛當即行了個大禮,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道:“還請姐姐幫我,若是能成,令弟的事情我一定讓父親辦成。”
瑾妃連忙將她扶了起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妹妹這是做什麼?何至於此快快起來,妹妹先說是什麼事情,我也不一定能幫你。”
惠昭媛深吸了一口氣,憂愁的說道:“姐姐如今有了大皇子也算是有了依靠。可是我如今還是孤苦無依。陛下早就已經對我厭倦,想要自己生個孩子怕是不能,如今婉小儀生了五皇子,妹妹厚顏,想要撫養他,也算是以後有個依靠。”
瑾妃心中暗自嗤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她深知惠昭媛的意圖,也知道一旦她有了皇子意味著什麼,她也並不打算幫她。
她故意露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哎,妹妹你這是難為我啊。我如今連協理宮務的權力都被皇后奪走了,如何能幫得上你呢?我是有心無力啊。”
聽到瑾妃的話,惠昭媛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瑾妃這是拒絕了她的請求。但她並不甘心就此放棄,於是強壓下心中的不滿和失望,態度冷淡地說道:“既然姐姐為難,那妹妹便告辭了。”
瑾妃還在接著做戲道:“哎,妹妹莫要怪我。若是下次妹妹有什麼難處還可來找我。這次實在是對不住妹妹了。”
惠昭媛敷衍地說了句:“多謝姐姐,妹妹先回去了。”說著便徑直離開了章德殿,看都沒有再看瑾妃一眼。
看著惠昭媛離去的背影,瑾妃嗤笑了一聲:“痴心妄想,自不量力。”她深知惠昭媛的野心和貪婪,也明白自己與她之間的利益衝突。
惠昭媛離開章德殿後,心中充滿了憤恨和不甘。
她快步往回走著,口中喃喃自語道:“若不是許氏死了,你如何會有今日?如今倒是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起來了。”
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主意,於是她轉了個方向,往拾翠殿走去。
拾翠殿內,莊淑妃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惠昭媛。
惠昭媛畢恭畢敬地對著自己行禮,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