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妙也是趕緊附和,上前屈膝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是啊,還請皇后娘娘為我們做主。”
葉昭寧表情嚴肅道,“哦,竟然有此等事情,怎麼回事你們且細細說來。”
高善和高妙二人將這段日子的委屈一股腦的倒了出來,葉昭甯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她真是不知瑾妃是聰明還是蠢。
說她蠢,她做事還知道不留把柄,說她聰明,手段竟然如此低下,明目張膽的就這般對待兩人。
葉昭寧佯怒道,“真是膽大包天,公主與高小姐乃是吾請到宮裡的客人,竟然敢如此對她們,蘭月去將教導她們的女官一律帶來。”
蘭月領命而去,不久就帶著嚴司贊和吳司賓還有其餘人等來了。
殿內,葉昭寧看著下面跪著的眾人,冷聲道,“吾將傾顏公主和高小姐交給你們,讓你們悉心教導你們是怎麼辦事的,竟然讓手下的人肆意妄為。”
嚴司贊和吳司賓連聲道,“下官不敢,下官等一直都是盡心盡力照著皇后娘娘的吩咐辦事的。”
葉昭寧並未開口,蘭月適時出聲,厲聲喝道,“放肆,難不成還是皇后娘娘冤枉你們不成。”
兩人跪伏在地上,不敢出聲,葉昭寧示意她可以了,這兩人雖也收了瑾妃的好處,但今日主要的目標也不是她們兩個。
接著,蘭月才道,“李典賓,你上前來。”
李典賓趕緊從後面走上前去,又很快的俯首恭敬的跪在地面上,“下官在。”
葉昭寧聲音平淡而冷漠道,“我竟然不知,這尚儀局內還有一個你這般有本事的人,你一個小小的七品典賓竟然敢對未來的親王妃不敬。”
李典賓聽到這話以後便知道自己暴露了,快速的在心中盤算著對策,她是決計不敢供出瑾妃的,她的父親和兄長都在瑾妃母家手底下謀生,若是她將瑾妃供了出來,瑾妃是不會死,可是她就不同了,不僅是自己的性命,還有家人的性命恐怕也會不保。
想到這裡,她已經決定要自己扛下這件事情,不過片刻心裡就已經有了主意。
她深深一拜,說道,“下官仰慕娘娘賢德,可是這二人竟然敢在宮宴上當眾對娘娘不敬,下官看不慣她們,沒想到教導她們禮儀的差事竟然落到了我的頭上,所以我便想借此為娘娘出一口氣。”
葉昭寧差點都要氣笑了,這個理由真是拙劣到了極點,但偏偏又是最沒辦法掌握證據的說辭,不得不說這人還是有幾分小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