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鈺一行人把腰牌給值守士兵看了一下,士兵便放行讓他三人離開。
三人騎馬走在路中間,還在走著的流民聽到馬蹄聲回頭一看,隨即便是慌張的紛紛讓行。
此時與朱鈺一起計程車卒勒住馬匹,從懷裡拿出一個饅頭,隨便啃了兩口,引得路邊流民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
隨後那人說到:“你二人且看,我給你們表演一場血饅頭是怎麼製作的。”
隨後他便是將手中饅頭丟在兩個流民小孩身邊,小孩的母親似乎是察覺到什麼,卻是虛弱到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而兩個小孩看到有吃的,便下意識伸出骨瘦如柴的小手前去撿食。就在這時,一旁幾個流民男子不管不顧的向著兩個小孩所在之地衝去。
朱鈺眼神一縮,知道這蠻夷的險惡用心,剛想出手,就見武松高大的身體已經是跳下馬去。隨後站在那幾人面前。幾人看到武松高大威猛的身形,隨即弱弱的退了回去。
隨後武松一手抱一個小孩,回頭去看孩子母親時,卻見那個母親臉上帶笑,卻也是斷了氣。
待武松嘆息著上了馬,將兩個小孩放於身前時,那個蠻夷士兵臉上露出了陰鷙的神色。
隨即語氣冰冷的說道:“朱堡長,你這是何意?”
朱鈺暫時也不想得罪他,隨即上前在那人耳邊輕聲說到:“哥哥見諒,弟弟非常好這一口,哥哥發發好心,讓弟弟回去之後快活快活。”
那個隨即看向朱鈺,隨即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隨後大笑著騎馬向前行去。
那人剛剛錯過朱鈺時,朱鈺臉上露出了一閃而過的殺意,隨後又換上了猥瑣的神情。
二人便拍馬跟上,一路上也無人敢攔住幾人。
又走了一會兒,眼睛能看得縣城城牆了,此時這個地方也開闊了一些,到處都是流民。或坐或臥,不管大人小孩卻都是餓的顴骨突出,肋骨一根根的凸起。
最為悽慘的就是小孩,一個個餓得皮包骨頭,看起來就如頭大身體小一般。
朱鈺還看到路邊有些年紀或大或小的男孩女孩在人多之處跪著,頭上插了一根草,朱鈺知道,這是賣孩子的。讓他欣慰的是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見到易子而食的慘劇。
就在這時,那個蠻夷士兵過來對朱鈺說到:“弟弟,可有看上的?一斗糧食一個,如果你要,到時候哥哥辛苦一下,給你買些如何?當然,這些是在你回來之後了。”
朱鈺沒有搭話,只因他看到有二人面前寫著“女子三升,男子六升”。
朱鈺倒不是覺得此人明著吃自己回扣不高興,而且一個人只值幾升糧食,他心裡痛的慌。
不過隨即朱鈺又想到剛才此人之言,這些人他真的想要,但是自己又沒有路子,如果自己直接找令開口,先不說現在縣令要對自己下手,就算是不對自己下手,怕是價格會高很多。如果此人能辦成這事,也不妨是個好事。
隨即面色一變,立刻堆起笑臉對那士卒說道:“如此倒也可以,就是弟弟手裡沒那麼糧食銀錢,而且弟弟此去也不知吉凶如何,唉!”
那個士卒聽此一言,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眼中一亮,輕聲對朱鈺說到:“弟弟,哥哥給你指一條路,行也不行就看你自己了。”
朱鈺連忙又是塞過二兩銀子。
那人不露聲色的裝進懷裡,隨後說到:“看你二人應當武藝不錯,最近吳家崖子來了一群流賊土匪,不長眼的洗劫了縣令大人的一處私人田莊,搶去許多糧食金銀。如果你們二人能去一起立點功。”隨即貼近朱鈺耳朵又輕聲說到:“就算是不立功,你們趁亂多少搶些金銀,到時候孝敬給吉圖林大人,到時候一來縣令大人也不好太過苛責你,二來吉圖林大人定會幫助於你,三來………嘿嘿。”這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