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爾泰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看阿巴泰。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隨後又說道:“也好,也好。不然每日就是吃喝,甚是無趣。這樣,你把他招入你的伍裡,讓他做個奴兵。張家那丫頭我看也差不多了,就是我這幾日身體甚是不舒服,這樣,十日後你辰時初刻把他帶去縣城,路上不要給他食物與水,耗盡他的體力,申時你再帶他回來,我到時候就在張家等你們,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能忍。”說到這裡,二人相對哈哈大笑起來。
朱鈺此刻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門口的兩個侍衛此時卻拿出腰間的酒壺,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傻大個,來,趴地上爬兩圈,本大爺賞你口酒喝。”說著二人嬉笑起來。
朱鈺心裡怒火中燒,恨不能手撕了這兩個狗東西,臉上卻露出了憨憨的傻笑。
正在二人再準備說幾句的時候,裡面走出一人,二人看到後便收斂了調笑的神情,站得筆直。
出來那人瞥了一眼那兩人,隨後從手裡丟出一個大大的包袱並說道:“這是老爺賞你的麵食和肉,你這賤民可真有福氣。這裡面有一斗麥面、五斤豬肉,還有你的戶籍牌和你的奴兵腰牌和衣服,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阿巴泰伍長大人下面的奴兵了。你回去讓趙老六把你的戶籍牌和奴兵牌刻上名字。明日卯時初刻前來報道。還有那把刀就用做你以後的武器了,不必歸還了,回去吧。”
朱鈺聽聞,便跪下磕頭,嘴裡“嗚嗚”地叫著。待聽到腳步聲遠去後,朱鈺才起身,拿起包袱,向家裡走去。
待他轉身走遠,出來的那人卻一直用玩味的眼神看了朱鈺好一會兒,便才轉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