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凡是拿刀著不管男女老幼片甲不留。我們……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田大牛幾人對視一眼。都是看到了眾人眼中的震驚之色,田大牛緩了緩情緒又問:“他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的?”
土匪搖搖頭:“不知道……只知道他們很可怕,他們的首領是個一身白甲的男子……。”說到這裡土匪的眼中全是恐懼之色。
田大牛等人還想再問,土匪卻頭一歪,斷了氣。
田大牛站起身來,心中頓時思緒萬千,他不知道這支軍隊是不是朱鈺所說的軍隊。
那土匪臨死前的恐懼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彷彿是一場噩夢的序曲,而他們正一步一步向著未知的深淵走去。
他心情沉重地招呼大家收拾好物資,準備繼續前行,可每個人的步伐都顯得無比沉重,那土匪描述的畫面如陰霾般籠罩在隊伍上方。
“大牛,你說那傢伙的話能信不?”隊伍中有人打破了沉默,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在尋求一絲安慰,希望這只是土匪臨死前的胡言亂語。
田大牛皺著眉頭,目光盯著前方的道路:“他都快死了,沒必要編這種謊話來騙咱們。看樣子,咱們得小心了。”他的聲音低沉,卻在這寂靜的路上格外清晰,如同敲響了警鐘。
一路上,大家都在猜測著那神秘軍隊的來歷。有人說:“會不會是哪個國家秘密訓練的死士?那一身白甲的首領,說不定是個絕世高手,帶著一群不要命的手下。”
另一個人趕忙接話:“不太像啊,要是國家的軍隊,怎麼會跑到咱們這偏遠之地燒殺搶掠呢?而且聽那傢伙的意思,他們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不像是有什麼政治目的。”
田大牛沉思片刻後說道:“我聽說過一些江湖上的邪派,行事殘忍,毫無顧忌。他們會不會是某個邪派組織起來的力量?那白甲首領說不定是個被權力和慾望衝昏頭腦的魔頭。”
一提到邪派,眾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江湖邪派的恐怖傳說在民間流傳甚廣,那些喪心病狂的手段光是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有人小聲嘀咕:“要是碰上邪派,咱們可就真的完了。他們可不會講道理,說不定把我們當成祭品什麼的。”
隨著行程的推進,恐懼如同野草般在眾人心中瘋長。
他們小心翼翼的前去不遠處的一個村莊,那殘垣斷壁、死寂一片的景象都在印證著土匪的話。
燒焦的房屋還冒著青煙,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屍體,有的屍體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彷彿臨死前看到了世間最可怕的東西。
一行人就趴在山坡上看向下方,心中一陣陣的恐懼傳來!
突然,一聲山鳥的叫聲傳入眾人耳中,驚得眾人一身冷汗。
“大牛,咱們快回去吧!”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帶著哭腔問道,“我不想死啊,我家裡還有爹孃等著我呢。”
田大牛咬了咬牙:“走!但大家都要提高警惕,一旦有風吹草動,立刻分散逃跑,能跑一個是一個。”他的手緊緊握著腰間的刀,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