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藉著赫連瀚的力道坐穩,開始在赫連瀚腿上動來動去。
赫連瀚眸光一凝:“你不是要下去?”
“現在不想了。”吳晴笑著說:“這麼金貴的衣裳我都沒親手脫過,能坐坐也行。”
剛才伸手就是讓你脫的。
吳晴說著,低頭,鹹豬手在赫連瀚的胸肌上捅捅,全不知額髮撩撥了赫連瀚的鼻子。
赫連瀚措不及防,鼻子一癢,一把把吳晴扣在懷裡,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車外傳來隨行大太監的關懷,“殿下,可用傳御醫?”
赫連瀚揉一下鼻子,暗啞的回:“不必。”
吳晴到此才發現這馬車的隔音基本等於無。
赫連瀚要打噴嚏前的第一反應是把她扣在懷中,這樣的在意讓吳晴瞬間熱血上頭,可在意識到隔音問題時一下熄火。
剛才那瞬間在腦中閃過的——行駛的豪車、轉動的車輪、交疊的喘息、車窗上被捉下去的手……全涼!
這一腦子黃色廢料,就是赫連瀚扣著的姿勢,吳晴的頭抵在寬厚的肩上,笑得渾身顫抖。
男人一動不動,也不說話,由著吳晴在懷裡笑到不行。
吳晴就那麼面對面跨坐在赫連瀚腿上,笑夠了抬頭,撫著男人的肩,神色認真的吻上赫連瀚的唇。
近水樓臺,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赫連瀚還攬著吳晴的肩,手掌溫熱,安靜的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吳晴的親吻,不躲避也沒有加深。
由吳晴主導一切,他的心裡還回蕩著那一句“能不能只做我的赫連瀚”,有些心疼眼前這個姑娘。
她什麼都不求,只是滿心滿眼的赫連瀚,她有什麼錯?
鼻端除了吳晴特有的淡淡草木香,還縈繞著一絲並不明顯的血腥。
赫連瀚忽的往後避了避,從這個吻中脫離出來,出聲提醒:“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不可輕易損傷。”
“嗯。”吳晴還在興頭上,未及多想開口就保證:“不會的,有殿下在,我傷自己幹什麼?”
說話時目光就沒從赫連瀚的唇上移開,一副餓了要吃下去的樣子,話音落又啃咬上去。
赫連瀚低笑一聲。這樣如火一樣的人,他都感覺到自己態度的鬆動,心中的冰寒也是點滴化開。
吳晴心裡還在想,這個男人真是毒藥,自己明明放過血,怎麼還會越親越上癮?
兩人就這麼親著,都不知過了多久……
直到車子停下,車外有人恭敬稟報:“殿下,太傅求見。”
吳晴一聽到太傅兩字,所有情熱瞬間褪去,鬆開扶著赫連瀚肩的手。
赫連瀚無意識的一皺眉,帶著慾求不滿的不高興。
吳晴這會兒汗毛都豎起警覺,絕不能讓太傅上到車上來。馬上順毛哄赫連瀚:“太傅找一定是急事,大事總是要在兒女情長之前。”
赫連瀚同意,“嗯!”
吳晴心裡有點小不滿,這人是真聽勸,這就要走,哼哼兩聲,但是她不能攔,只能湊上前快速在赫連瀚眉上疤舔吮了一下,糯聲道:“等你。”
赫連瀚下車時,吳晴從後面瞥見他的耳尖,若有似無粉紅。
不可能吧,他會害羞嗎?或者是被撩起了火?嗯,這個可能性更大。
吳晴才把赫連瀚目送下車,泳思翻身進來,大大方方坐在車內。
雖然沒說一個字,卻滿眼都是揶揄的笑。
到底是把臉皮厚過城牆的吳晴笑不好意思了,抬腳去踢她,泳思抬手抓住了吳晴的腳踝。
俯身到吳晴耳邊,“你確定是想踢我,不是趁赫連瀚不在,和我調情?”說完笑到不行。
吳晴真是無語了,現在說話不能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