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人在一起以來,吳晴怨念最深的一次。
到後來手痠的不行吳晴死活不肯出力氣,赫連瀚只好用大手把她的小手包在了掌心。
吳晴氣惱的直哼哼,可是又一點辦法沒有,非要騎馬上不下來的是自己,到回來下馬時都還沒玩夠。
這下好了,不只是傷了,還不能浪了。
哎,自己還把事給忘了,沒事去撩男人的火……
真是一坑一坑又一坑,全是自己挖得坑!
赫連瀚親自給吳晴淨了手,才允許外面的人進來。
經白天騎馬一事,很多人都知道了王帳裡有女人,只是都不知道是什麼人。
上來稟事的也只是偷眼看一下放下的幔帳。
幔帳另一側,吳晴在謀劃著吃煎餅果子的大業。
禾翠才剛回來,“姐姐,我問了一圈,還真有鏊子這東西,只是獵苑裡沒有,怕是周邊百姓家會有。”
吳晴沒想到鏊子有如此悠久的歷史,有就好,還有個事,“那我讓你磨的雜糧面呢?”
禾翠點頭,“拿去磨了,我沒在那等,明早會有人送來。”
吳晴自語了一句,“沒有鏊子,上哪去弄個?”又看禾翠,“你能出了這獵苑嗎?”
禾翠無聲搖頭。
吳晴嘆口氣,卻並不是放棄,說:“明天想辦法出去找,我還就不信了,搞個鏊子而已。”
禾翠也怕吳晴著急生氣,也忙著勸:“對對對,明天再找。”
兩人知道外間有人議事,已經把說話的聲音壓得極低了。
外間人確實聽不太清裡面人在說什麼,但是擋不住赫連瀚個練武之人,耳力極好,聽了個清楚明白。
赫連瀚在外間揮揮手,“行了,明天讓那幾個不睦的部族首領都過來吧!每人帶個鏊子。”
這……
定北軍總督傅焰生、巡撫謝政新、總兵戚柏齊齊一懵,互視一眼。
沒聽錯吧?怡親王要什麼?
看出怡親王已經一臉不耐煩,三人只好退了出去。
“王爺要那勞什子的鏊子作甚?難不成罰他們一人攤個餅孝敬王爺?”總兵戚柏是自小就在軍營裡成長起來,一點世家大族的氣質都沒有,嘴裡的話糙得緊。
這才出了怡親王的王帳,還沒走出幾步呢,這人滿嘴沒個把門的,巡撫謝政新瞪了戚柏一眼,“慎言。”
“不讓說拉倒。”戚柏皺著鼻子走了,反正這話也不用他去傳。
總督傅焰生與巡撫謝政新互看一眼,都從眼底看出點東西,點頭,一起去了定北軍的大帳。
“傅大人怎麼看?”謝政新問。
傅焰生也是行武出身,耳力好於一般人,他點頭,“不知道謝大人可聽到帳子裡面的說話聲?”
謝政新是巡撫,本就是文官,在這的作用是既是輔助總督,也是轄制總督,畢竟總督不定品,戰時權力更大,所以都會有一個文官與之互相制衡。
他只知道帳中有人,卻並沒有聽到裡面說話,搖頭,“沒聽清。”
傅也猜到謝政新多半是聽不到,解釋說:“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帳中女子想要鏊子。”
文官都覺得這種是雅事,謝政新也不例外,笑道:“哦?!沒想到咱們冷麵王爺也是個情種。”
傅焰生和他想得就不一樣了,眯著眼睛道:“這是好事,溫柔鄉都是英雄冢。”
謝政新點頭:“那就派人看著點那邊?”
傅焰生也深以為是,但是誰派人?這是個問題。他與謝政新本應是相互制衡的關係,現在私底下這關係是不能讓人知道的,特別是上邊的人。
他挑了下濃眉毛,“我派人去打聽。”他想得到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