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小玉迫不及待地和陳龍、老爹、特魯、夢野久作和霍華德道了“晚安”,就“咚咚咚”衝上樓,準備洗澡睡覺。
“小玉這麼早就睡了?”
對於小玉的異常,陳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知曉一切的老爹慢悠悠喝了口茶,說道:“小女孩早點睡覺也好。省得到處跑,遇到壞人。”
陳龍欲言又止:“老爹,你是在說森鷗外嗎?”
老爹撇過頭,說道:“老爹可沒說他,陳龍,是你說的。”
陳龍:“……”好好好,都怪我咯?
港口afia大廈的首領辦公室裡,森鷗外狠狠打了個噴嚏。
——
臥室。
小玉洗漱完畢,爬上床,抱住超級駝鹿,閉上眼睛,在心底默唸:
我想見到紅葉姐的戀人,間貫一。
小玉不記得她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但她睜開眼睛時,眼前就浮現出那片猩紅的空間。迷霧中顯現出兩個身影。
除了她熟悉的織田作之助,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她能看清那個人的臉。和小玉想象中的不同,那個人的臉龐甚至還有學生似的青澀與純透。
小玉興沖沖地跳起來:“太棒了!我猜對了!”
那個公關官口中的“港口afia幹部的戀人”,就是紅葉姐說的“間貫一”——所以她能夠找到這裡來了!
一個簡單的排除法,足以讓小玉確認,織田作之助旁邊的人就是“間貫一”。
紅葉姐說的是“快要十年前的事情”,然而間貫一的年齡看起來和紅葉姐差不多——等等,紅葉姐多大來著?
小玉掰著手指數了數。紅葉姐說,十多年前,她和鏡花差不多大。鏡花14歲,加10就是24歲。再加一點,就是二十五六歲?好像差不多。
就在小玉做算術題的時候,織田作之助和間貫一已然注意到突然出現的小玉。
織田作之助言簡意賅道:“是小玉。之前說過的那個孩子。”
儘管小玉還沒有見到除了織田作之助和旗會五人外的其餘七個人,但他們卻已經陸陸續續聽說過了小玉的到來。
因此,間貫一沒有過多詢問小玉的來歷,只是有些遺憾道:“她是不是看不清我的樣子?”
“看得清!”
小玉高興地反駁間貫一道:“我從紅葉姐那裡知道了你的名字。”
紅葉姐……
間貫一失聲問道:“紅葉她怎麼樣?”
話落,沒等小玉回答,他又緊接著說道:“抱歉,我失態了。既然你從紅葉那裡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就不必多此一舉,自我介紹了。”
他頓了頓,小玉看見他的眼睛裡泛著一點水光。
間貫一說:“我只有一個問題,紅葉如今……是否還在港口afia?”
“她還在港口afia。”小玉本來想抱怨一句森鷗外,但看間貫一的表情,她還是硬生生改成了:“新老闆還行,你別擔心。”
間貫一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來她的言不由衷,對她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小玉。”
等兩人說完尾崎紅葉的事情,織田作之助才問小玉:“上次離開後,隔了一段時間才來這裡,是遇到什麼問題了嗎?進入這裡,對你有沒有影響?”
“主要是因為今天星期六,比較有時間。”小玉坦白道:“至於影響,可能是影響睡眠?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都是晚上過來的。”
“既然這樣,”間貫一提議道:“小玉可以試試帶上一塊手錶、計時器或者沙漏之類的,避免在這裡待得太久,耽誤你的休息。”
織田作之助贊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