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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社長不忍直視地收回了目光,最終還是很厚道,沒有落井下石地嘲諷森鷗外,甚至還催促太宰治到其他座位上去坐。
與謝野晶子看也不看森鷗外一眼,從車窗裡探出頭,對外面等候其他人的小玉警長揮了揮手,認真道:“小玉,幹得漂亮。”
“不客氣。”小玉警長回過頭,對與謝野晶子露出一個笑容。
在武裝偵探社之後,黑羽快鬥和小泉紅子才姍姍來遲。不用他們解釋,小玉警長也能猜到,他們肯定是回了一趟江古田鎮,準備道具和魔法,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儘管兩個人是一起來的,彼此卻隔著不少距離,給人的感覺就是不熟。這當然不全是他們對彼此的印象,還包括一點點保護怪盜基德身份的考量。
小玉警長衝他們揮了揮手,還沒有說話,一顆水晶球就被塞到她的手上。小玉警長詫異抬眼,見小泉紅子帶著一些探究地看她:“怎麼樣,你能從水晶球裡看到什麼?”
“什麼也沒有。”小玉警長如實道,“怎麼了?是預知魔法嗎?”
“是占卜,和預知相關,但並不完全重合。有時候,占卜所讀取到的資訊沒有辦法被解讀,也就沒有辦法預知未來。”小泉紅子說著,取回她的水晶球。
晶瑩剔透的水晶球一入手,小泉紅子下意識看了一眼,卻見水晶球中再度湧出深沉的黑色與猙獰的紅色。
墜落的痕跡在霧氣中留下猶如裂口的傷疤。
小泉紅子正要叫小玉警長看的時候,一束金色的陽光透過霧氣,投下光芒。
一切歸於沉寂。
小泉紅子皺著眉毛,實在想不通到底預知了什麼內容。
在小泉紅子疑惑的同時,黑羽快鬥小聲地問小玉警長:“晚上怎麼行動?”
“放心。”小玉警長也小聲地回答黑羽快鬥,“你跟紅子一起行動,另外和你一起的人也不會在意你的身份,放心吧。對了,你和紅子怎麼跟學校請假的?你有沒有跟青子姐姐說?”
黑羽快鬥解釋道:“學校那邊覺得這種異常情況很奇怪,就放了假。至於青子,還沒有說。”他衝小玉警長眨了眨眼睛,單片鏡下的眼睛露出一點兒狡黠,“這件事可能得由你來向她解釋了。”
小玉警長不禁白了黑羽快鬥一眼:“怎麼把這種麻煩事丟給我?”
“誰叫這次是來幫你呢?”黑羽快鬥嘴上這麼說著,但光看錶情,就知道他壓根兒沒有把“幫忙”當成一回事。黑羽快鬥很清楚,真要論起來,他欠小玉的人情比可小玉欠他的人情多。
小玉警長也很配合道:“好吧,那我會想好理由的。你們先上車。等秀一叔叔和降谷叔叔他們來就出發。”
“好。”
黑羽快鬥向小玉警長點了點頭,就後小泉紅子一步上了車。
赤井秀一他們也沒有讓小玉警長等太久。僅僅是幾分鐘後,fbi的兩人和警校五人慢一步到達獵犬基地。他們找的酒店就在同一家,來的時候自然也就搭了個伴。雖然降谷零不願意,但是其他四人選擇了忽略他在這種小事情上的抗議。
搞得這七個人到獵犬基地時,小玉警長一眼就看出降谷叔叔心情超級差。
對此,小玉警長的建議是:“要不要上車看一看,港口afia前任首領開公交車,特別有意思。”
森鷗外就在車邊,把小玉警長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終於還是無語地開口道:“小玉!都說了我聽得見!”
“沒人捂著你的耳朵,你當然聽得見。”小玉警長頭也不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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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龍摸了摸小玉警長的腦袋,稍稍制止道:“小玉,森先生也是來幫我們的。”
“他不是在幫我們,他是在幫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