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也對此症狀束手無策。[注1]”
“怎麼會這樣?”陳龍狠狠地皺起眉頭。
小玉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我上個星期聽芥川說,最近有個異能者殺手出現,就是這種人襲擊的社長嗎?”
來武裝偵探社的次數多了,小玉也就知道了,福澤社長的劍術和體術都十分高超,國木田獨步的體術就是由福澤社長教出來的。如果不是異能者的襲擊,小玉有點難以想象福澤社長會中招。
中島敦應了一聲:“嗯。就是那種暗殺者,近來一直在夜襲。太宰先生說,暗殺者的異能力未知,戴著假面,所以暫時還沒有辦法確定對方的身份。”
這聽起來好像不太像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要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連她都打不過呢。
小玉託著下巴,有點惋惜。唉,早知道就應該多問平行世界的太宰哥幾句來著。
算了,小玉決定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她舉起手,說道:“我帶了馬符咒。說不定可以給福澤社長用?”
國木田獨步意外道:“你帶了馬符咒?”他不由得看向陳龍,滿眼都是疑惑。
陳龍解釋道:“是老爹說,有不祥的預感,就讓小玉帶著了。”
太宰治心底剛浮起的困惑就被按下去了。如果是老爹的話,確實有可能提前感知到點什麼。老爹的“預感”和“觀風水”無疑是一項利器。他也嘗試過探究其中的道理,可惜鎩羽而歸,根本無從找到其中的規律。
國木田獨步又接著問道:“馬符咒能夠治療?”
“差不多吧。可以治病或者癒合傷口,也可以用來修東西。”小玉興味盎然地解說馬符咒的能力,“‘高貴的馬兒驅逐體內的一切外力’。”
夢野久作給小玉作證道:“我用過馬符咒,確實很有用。”
中島敦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見過馬符咒的能力,就保持了沉默。
但即使如此,聽到這些,國木田獨步依舊精神一振,想要答應下來。
太宰治卻沉吟一瞬,在國木田獨步之前否決了小玉的提議:“暫時不行。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只是暫時的。我們必須先把異能力殺手與其背後的謀劃者抓出來。不然,總不能讓社長時時刻刻帶著馬符咒,”
小玉想了想,覺得太宰治說得也有道理,就點點頭:“行,那你們需要的時候,跟我說就行。”
國木田獨步也不得不承認太宰治說的是對的。他失望了一下,又很快打起精神:“好的,謝謝你們。”
太宰治看向小玉他們,說道:“總而言之,武裝偵探社會處理這件事的,甚至港口afia會比武裝偵探社更早地出手。畢竟,異能者殺手在橫濱內橫行,對港口afia來說無異於挑釁和侮辱。你們不用擔心,回老爹古董店吧。”
頓了頓,太宰治又補充了一句:“記得看好符咒。”
如果這次的事件確實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關,他懷疑對方很有可能會對符咒出手。所以他更傾向於先解決好陀思妥耶夫斯基,再讓小玉使用符咒。至少,目前看來,福澤社長的生命還是有保障的。
老爹古董店的實力確實不容置疑,但陀思妥耶夫斯基最擅長的從來都不是正面對抗,而是從弱點著手佈局。假如一著不慎,讓符咒落入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裡,就麻煩了。
說句極端的,哪怕是讓符咒的力量全部溢散出去,也比落入陀思妥耶夫斯基之手來得好。
陳龍鄭重其事地點頭應道:“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他伸出手,去牽小玉和夢野久作:“那我就先帶小玉和久作回去了。這個星期就當他們兩個放個假。”
“小玉……小玉呢???”
陳龍大驚失色。
國木田獨步下意識看向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