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於是小玉把【費奧多爾】扶起來，又招呼著霍華德，把保溫杯拿過來了。
溫水入喉，昏昏沉沉的腦袋才好像得到了一些舒緩——雖然，【費奧多爾】餘光瞥見垃圾桶裡的“兒童退燒貼”和保溫杯上花裡胡哨的可愛圖案，深刻懷疑小玉是不是把他當成了“兒童”。
他沒有戳破這一點，柔和的嗓音帶著點高燒過後常見的嘶啞：“沒事。”
“那就好！”
小玉沒有追問【費奧多爾】怎麼好端端地發高燒。說不定就是老爹說的那樣，固有的記憶和現在的觀念衝突呢？
她拍拍【費奧多爾】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你這個體質也太差了，你要不早上起來一起鍛鍊鍛鍊吧？”
脆皮成這樣，小玉都不好意思說這是他們老爹古董店裡出來的。雖然【費奧多爾】可能只是短暫地在老爹古董店待一段時間。
【費奧多爾】頓了頓，沒有應答。
他只是側過頭，問道：“異能特務科那邊的決定是什麼？”
“龍叔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小玉說著，也有點奇怪，“龍叔怎麼還沒有回來啊？我去給龍叔打個電話。”
話落，小玉一溜煙兒地開門，正要下樓時，就見陳龍迎面上樓。
“龍叔！那邊怎麼說？”小玉撲過去，問道。
陳龍穩穩地接住小玉，牽著小玉，敲了敲【費奧多爾】的房間門，才走進裡面，把結果一併告訴小玉和【費奧多爾】：
“種田先生答應讓費奧多爾先生留在老爹古董店裡了。另外，異能特務科也會將這件事委託給武裝偵探社，請那邊幫忙追查惡面的蹤跡。”陳龍頓了頓，還是舊調重彈，“如果你知道惡面在哪裡的話，請務必告訴我們。”
【費奧多爾】不答反問：“異能特務科沒有其他要求？”
陳龍沒料到【費奧多爾】這麼敏銳。
相較於讓【費奧多爾】留在老爹古董店，異能特務科那邊確實提出了其他方案。
比如由異能特務科接手【費奧多爾】，但是陳龍想也知道，那邊會把【費奧多爾】關押起來。再比如說異能特務科派人定期來檢查【費奧多爾】，給他戴上定位晶片之類的。
雖然陳龍對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觀感不佳，奈何【費奧多爾】是那個善面，陳龍不大想這樣對待【費奧多爾】。
最後，看在老爹古董店的信譽和十三區的擔保下，異能特務科還是答應了讓【費奧多爾】留在老爹古董店。
陳龍自己經歷過虎符咒的分裂。因此，他堅持認為，不完整的善面不應當因為本體的“惡”而承受不應該有的待遇。
這些陳龍都沒有跟小玉和【費奧多爾】詳說，只是笑了笑，寬慰道：“你別擔心，我們總不能遷怒到善面身上去。”
小玉也幫腔道：“對啊對啊，費佳，你不要多想。之前龍叔的惡面還把符咒都送給聖主——哦，就是一個惡魔呢！”
被揭老底的陳龍：“……”
【費奧多爾】沒說話了。
陳龍也沒再打擾他，示意小玉和霍華德道：“我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