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太宰]默了默,總覺得再這樣繼續下去,小玉能把世界之間的規則玩出花來。真希望老爹不會因為這些問題而來找他。
小玉也終於記得問[太宰],這個世界裡[安吾]的狀況了。
[太宰]淡淡道:“不清楚,沒有關注過。”
小玉偷偷看他的表情,心說她要是相信才有鬼。但見[太宰]不願意說的份上,小玉還是放過了這一茬,打算回頭自己找找看。
小玉也沒跟[太宰]說她碰瓷了[織田]。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怕她說了以後,這邊的倒黴哥哥心情不好受。
想一想吧,本來是自個兒的好朋友,結果換了個世界,不認得他了,跑到對家去了,現在別人還跟好朋友交了朋友……嘶,小玉倒吸一口涼氣,越想越慘了。
[太宰]看著小玉臉上變幻的神色,有點沒太弄明白小女孩腦袋裡都想著點什麼。他也沒探究過多,只是問了一句:“你還沒到武裝偵探社裡看看?”
“還沒呢,這個星期每次來,不是武裝偵探社還沒上班,就是已經下班了。我還想著過去把亂步哥嚇一跳呢。別說武裝偵探社了,就連港口afia這邊,中也哥出差還沒回來,紅葉姐又碰不上。”小玉鬱悶不已。
她嘆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先把作業寫完。只要在這邊把作業搞定,我的假期就又多了~”
小玉伸了個懶腰,從[太宰]的辦公桌上抽了一支筆,拿起作業本,到旁邊的學習桌上寫作業。別問她為什麼不在辦公桌上寫,在配套的椅子上坐著的時候,身高不足以支撐她雙腿著地。小玉並不是很想要這種提醒。
總算搞定了週末的作業,小玉熟練地開始催[太宰]:“好啦,我作業做完了,太宰哥,你也早點睡覺。”
被催了一個星期早睡,[太宰]也都快要習慣了——不習慣不行,小玉什麼誇獎都說得出口。
他跟小玉互道了聲“晚安”,又提醒道:“你那邊今天是星期五了吧?是不是已經回了橫濱?魔人又要有動作了,注意安全。”
“魔人?”
“就是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要做什麼?”小玉剛踏出一隻腳到“門”後,聞言回過頭,問道。
[太宰]直接劇透:“他所在的死屋之鼠裡有一個成員,叫亞歷山大·普希金,能力是一種‘共噬’病毒,打算用在福澤社長和森先生身上。只要其中一個死亡,另一個就能活下來。”
小玉吃驚道:“他怎麼這麼壞?”
這簡直相當於挑起武裝偵探社和港口afia的內鬥啊!
“小玉不會讓他得逞的!”
“……”
星期六早上睜開眼,小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龍叔——”
小玉衝陳龍眨巴眼睛:“我們今天帶馬符咒去武裝偵探社,好不好?”
還在刷牙的陳龍:“……?”
“為什麼要帶馬符咒去武裝偵探社?”
陳龍匆忙漱了口,一頭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