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回憶著小玉今天的一通操作,突然靈光一閃,抽抽噎噎地又加了一句:“我想和小玉一起上學……”
陳龍皺著眉頭,安撫地拍了拍夢野久作的後背,同時用譴責的目光看著森鷗外,說出的話雖然還是很禮貌,卻沒有之前那麼客氣了:“森先生,小孩子不上學是違法的。就算久作不想上學,你也該和他好好談談,勸他去上課,更別提他這麼熱愛學習了。”
——要是小玉也能這樣就好了,陳龍忍不住想道。
森鷗外:“……”
森鷗外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原本他只是想從陳龍這裡釜底抽薪,再不濟甚至將夢野久作的異能力說出來,總該能勸退陳龍的。
萬萬沒想到,這可能是真正的“拋磚引玉”,直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會兒直說自己和夢野久作的身份是沒可能了,且不說能否得到陳龍的信任,就算他相信了,夢野久作也是弱勢的那一方。這位陳先生……正義感倒是很強。
儘管現在就在港口afia勢力範圍內,隨時可以增派武裝部隊過來,但完全不可能和擁有著夢野久作的小玉、陳龍他們動手。
識時務者為俊傑,森鷗外直接做出了讓步,異常誠懇地對陳龍說道:“你說得對,陳先生,是我考慮不周。我明天就送久作去上學。”
“來我這裡,來帝丹小學!”小玉見縫插針,“正好我可以和久作一起上學。我想有個人和我一起上學很久了,龍叔。”
難得聽小玉說願意主動上學,陳龍不由得欣慰起來。別的不說,哪怕是為了小玉能好好上課,他也得想辦法讓森鷗外同意夢野久作轉到帝丹小學。
陳龍好聲好氣地跟森鷗外商量:“這樣好像也不錯?森先生,帝丹小學的教學資源很好。要是你擔心轉不過去,我看看能不能找朋友幫忙?而且兩個孩子也能做個伴。或者你要是不放心久作一個人,我可以幫忙。”
他還能說什麼?
森鷗外面上依舊溫和地對小玉和夢野久作笑了笑:“不用那麼麻煩陳先生,我會幫久作辦理轉學手續的。另外,久作那邊,有什麼事都可以聯絡我。這是我的聯絡方式。”
他遞給陳龍一張名片,又說:“星期五我會去接久作回來的。”
小玉哼了一聲,一把從陳龍手裡搶過那張名片:“不麻煩你!久作會跟我一起做家庭作業的!再見!”
“小玉……這太不禮貌了。”陳龍揉了揉小玉的腦袋,重新取回名片,收起來,抬頭對森鷗外歉然道:“不好意思,森先生,我代小玉向你道歉。”
森鷗外久違地心累,他擺了擺手,心道陳龍的道歉完全彌補不了他今天的損失。算了,事已至此,往好處想,至少明面上夢野久作還是屬於港口afia的。
他對夢野久作伸出一隻手:“好了,我答應你,久作,明天就去帝丹小學,怎麼樣?”
夢野久作猶豫了一下,看看小玉。
小玉對他點點頭:“明天學校見,久作!”
夢野久作擦了擦眼淚,對小玉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明天見,小玉。”
“……”
——
第二天,帝丹小學六年a班。
半黑半白髮色的男孩抱著玩偶,忐忑地看著教室裡的同齡人,對上坐在第一排的小玉明亮清澈的目光。
夢野久作忽然鎮定下來,他自我介紹道:“我叫夢野久作,十三歲。請多多關照。”
小玉第一個給夢野久作熱烈鼓掌,惹得前田老師看了她兩眼。
前田老師想了想,說道:“正好小玉旁邊還有個空位,夢野君,你坐到小玉那邊,可以嗎?那就是小玉。”
“可以!”夢野久作眼睛亮起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