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方破壞。
但實際上,錢氏每年都回把掙來的大部分錢都投入到興辦學堂、資助災情中去。
這株南海珊瑚的獲得,也是機緣巧合中,是從澤津國落魄貴族手中得到的。
聊了一個時辰後,風鳴月便準備起身告辭。
“今天怎麼走得這麼急?你舅母正在廚房,給你做芙蓉酥呢!”
錢謙看風鳴月今日來去匆匆,“可是國公府發生了什麼事情?”
“區區府內事務,難不倒你家月兒的。”風鳴月要趕著回去給孃親用藥,因此不能久留。
當風鳴月翻上馬,大舅母楊氏穿著圍裙就跑了出來。
“月兒!芙蓉酥帶上吧!”
楊氏剛剛做好糕點,就聽到下人說月小姐要回去了。她連忙追了出來,還好趕上了。
風鳴月看著楊氏鼻尖還沾了點麵粉,心中不覺一酸。這是她頂好的舅母啊!
“舅母,月兒今日有急事,改日定會好好陪您!”
風鳴月接過楊氏遞過來的食盒,朝楊氏道謝。
“阿川,走了!”
一陣馬蹄聲響起,又消失了。
錢謙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心中仔細思考著風鳴月的話。
在國公府。
老太太幾經思索後,派人去請風雪堂,說是有事相商。
“兒啊,娘老了,不中用了。”
風老太太一副悽慘的樣子,抓著風雪堂的手,“連錢氏母子都敢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娘,不許胡說,大夫說您精神好著呢。”
風雪堂將風老太太扶起來,“來,娘慢點。”
“聽說錢氏吐血了?”風老太太問道。
“如今還在治呢,不知道從哪裡找的大夫。”風雪堂也不甚關心。
“賬冊我從錢氏那裡拿回來了,娘你這次且守好了,可不能再丟了。”風雪堂囑咐道。
“看這架勢,錢氏那邊這次估計不會善罷甘休,不過沒有賬本,以前的事也翻不起浪來,但今後娘恐怕要放一部分權了。”
風雪堂當日怒罵風鳴月,也是想拿捏她們母女,但他心中明白,錢氏是風國公的搖錢樹,現在還不能太過於得罪她。
“曉得。”風老太太心中鬱悶,公中的銀子以後不能獨霸大頭了!
“錢氏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兒啊,你要早做好打算。”
風老太太看著風雪堂,“如今,然兒也出落得越發標誌了,是時候給她物色一門好親事了。”
“國公府往上便是王府了,陛下的兒子,其中兩個已經娶親,一個在外遊歷,一個跟鳴月定了親,一個不學無術……”
風雪堂嘆了口氣,“想要更上一層樓,難啊。”
“風鳴月跟然兒哪有可比性!無論是從樣貌、天賦還是才學,那野丫頭都比不上然兒的一根手指頭!”
老太太沉思道,“應該多讓然兒接觸一下襄王。”
“襄王是風鳴月的未婚夫,他礙於錢氏舊情才應的這門親事,換做然兒,只怕錢氏不肯。”風雪堂嘆了一口氣。
風老太太眼神陰沉,“有什麼不肯的,只有一個的時候,錢氏還有得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