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衛,你大逆不道!居然想出如此陰毒的法子來離間我跟月小姐,你安得是何心?”
文和郡主一臉怒氣,指著小衛一頓罵。
“我,我沒有……”小衛內心已經亂作一團,她從其它下人口中得知,文和郡主與風鳴月不合,兩人曾發生口角。
她本是想透過栽贓風鳴月來討好文和郡主,以給自己在宮中謀一個更好的差事,這也得到了文和郡主首肯。
可如今,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如今都栽進去了。
但是她不甘只有自己一個人背鍋。
事情被揭露後,文和郡主不但不保她,還把責任推到了她一個人身上。
“奴婢錯了,不該冤枉月小姐,是,是文和郡主……”小衛的話語還未說完,文和郡主一把從風鳴月手中奪過劍,一劍刺向了小衛的喉嚨。
瞬間血花四濺,噴了文和郡主一手。
寒佑川一把抱過風鳴月,生怕她被血濺到了。
“該死的丫鬟,死了還妄圖到處攀咬,真是死性不改!”文和郡主丟掉了劍,手指還在不停地顫抖。
“這個丫鬟本事有這麼大?能夠躲過文和郡主府上的層層戒備,偷到郡主最愛的蝴蝶金步搖?”風鳴月質疑著,揚著重重的尾音。
“或許,是吧。”文和郡主被問得心虛,她不敢直視風鳴月的眼睛。
“郡主,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相信在場的人心知肚明。”風鳴月眼神冷漠起來,“我知道你們皇室宗親貴不可言,可是也沒有這麼汙衊栽贓重臣之女的。這件事件,我不會善罷甘休,我要寫陳情信給皇后娘娘,請皇后娘娘處置。”
一而再的欺負與挑釁,文和,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文和郡主怎麼也沒有想到,風鳴月居然這麼不顧她的臉面,當眾羞辱她!
而且還要把事情鬧到皇后跟前。
不行,不能讓她這樣。
“都是誤會一場,月小姐,現在罪魁禍首已經被我處置了,咱們就此揭過,好嗎?”文和郡主口氣中帶著一絲懇求,一旦鬧到皇后那裡,他的父親靖西王肯定也會知曉,回去一定會罰她禁閉的。
她不想啊!好不容易能夠在皇室學堂天天看到襄王,一旦關了禁閉,以後就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這個院裡真是好生熱鬧呢,本宮來得可是時候?”一道溫潤威嚴的女聲響起,皇后從院門口走過來。
皇后娘娘頭戴鳳冠,神情端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襖裙,手指上帶著長長的護甲。
她儀態萬千,只是歲月在她的眼角,已經悄然留下了皺紋。
“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眾人見狀都紛紛跪在地上行禮。
“都起來吧。”皇后娘娘邁著優雅的步子,款款走來。
她停到了風鳴月與寒佑川的面前。
“母后!”寒佑川輕聲喚了一聲。
“好孩子,你回來了。”皇后娘娘眼中湧上淚水,她拍了拍寒佑川的肩膀,“都長這麼高了!好小子,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母后,兒臣不想讓母后擔心。”寒佑川不是皇后親生的,但自小養在皇后身邊。兩人雖不是親生母子,但是感情卻比一般母子還要好。
皇后走近寒佑川,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味,眼眶又紅了。
“你,從來都是這麼懂事,苦了你了孩子。”皇后聲音裡有哽咽。
“母后,一點小傷,無礙的,兒子長大了。”寒佑川輕聲說道,“大家都在呢。”
皇后點點頭,緩過神來,清了清嗓子。
“你就是風鳴月?”皇后看向眼前的女子,素顏未著粉黛,卻依舊氣質出塵。讓她不得不想起了十五年前的那個女子……
“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