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那根泛著金屬光澤的蠍尾可不止是表面功夫,那是真真切切甚至比精鋼更為堅硬的外殼。
因此葛力姆喬的意圖落了個空,反而還把虎牙給豁了個小小的缺口,他抬起舌尖頂了頂被毒囊硌得有些發疼的上顎,瞥向少女的目光猶為不善。
“都說了別咬別咬……”慄山沙羅小聲咕噥,尾巴卻忍不住得意地翹了起來,“上次被你咬壞之後我可是恢復了好長時間,所以這回進化就特意提升了尾巴部分的強度,力求做到金剛不壞!”
她盤腿坐在地上,脊背挺得筆直,微微揚起下頜滿面驕傲:“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你都咬不穿那肯定沒人能傷得了它!”
葛力姆喬隨意臥在她面前,舔舐著稍有破損的虎牙,冰瞳裡沒什麼情緒:“哼,只會耍小心思。”
沙羅一下變成了包子臉,不悅地瞪他,雙臂環胸也哼了一聲,扭頭背過去不再搭理白豹。
空氣在此刻忽然安靜下來,兩隻虛誰都沒有說話,一個生著悶氣一個盯著生悶氣的。
葛力姆喬的視線落在少女後背散開的深紅長髮間,但卻並未聚焦,只是出神地思考著什麼。
其實在剛剛那番“搏鬥”中他多少還是傷到了少女的尾巴,只不過痕跡太過輕微不注意看根本發現不了。他漫不經心地瞥向蠍尾末端的尖銳彎鉤,靠近裡側的位置有一處細小的孔洞,那是他破損的那顆牙齒所留下的傷痕。
葛力姆喬自上次中毒又快速恢復便猜到慄山沙羅的尾巴是解毒的關鍵要素,而方才她對蠍尾的重視程度又進一步提高了這個猜測的準確性,他低笑一聲,默默消化著從孔洞中意外洩露的些許能量。
雖然這種能量對其他生物來說是劇毒,但放到產生了一定抗性的白豹身上卻可以轉化為他自己的力量,效率甚至比起吞噬亞丘卡斯更為迅捷。
葛力姆喬眸光微閃,突然出手襲擊了少女微微蜷縮著尾巴。
慄山沙羅一驚,條件反射彈出毒針紮在豹子前爪上,速度之快讓精於此道的葛力姆喬都愣了片刻,等兩隻虛都反應過來之後短針便已扎入他血肉中融化為劇烈的毒液了。
當場呆住的沙羅直勾勾地盯著被她蟄到的黑色大爪,顫抖著手輕輕覆上那處隱藏在毛髮裡的針孔。
劉海遮住了少女低垂的眉眼,讓葛力姆喬無法看清她此刻的神色,但手臂的動作已經暴露出他面前的女孩心境不太平穩。
其實只感到些許痠麻的豹子挪了挪前掌,向慄山沙羅示意自己沒事。
可他不動還好,一動少女便像點著的炮仗那般猛地抓住手中毛茸茸的肉爪,一雙眼睛都快變成煎蛋了,聲音也委屈又愧疚,噼裡啪啦嘰嘰呱呱地開始朝他道歉。
“嗚嗚嗚嗚葛力姆喬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麼辦你幹嘛想不開襲擊我的尾巴這毒我也不會解你沒了我上哪摸大貓殺生丸又不是我家的狗勾這一百年我只有你了啊!!!”
差點被她哭走的白豹默默壓低了耳朵,一把抽走自己的爪子啪一下拍在少女頭頂,他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