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對我下藥,你不能!”
“為什麼不能,因為你是皇子,是陛下欽封的安王?所以,只能你算計侮辱別人,不允許旁人反擊?”
顧辛夷動作粗魯的掰開鄭景曜的嘴巴,強行將春y灌了進去,他的掙扎只是徒勞。
灌完藥後,顧辛夷點了鄭景曜的啞穴和其他穴道,將他丟到三個暗衛身邊。
“別難過,你那麼討厭女人,也許真愛是男人呢。而且只是中了春y而已,也許你的暗衛寧死都不願冒犯你呢?”
鄭景曜快被顧辛夷氣瘋了,為了讓兩人出醜,他特地找來能迷惑人心智,只能遵從y望本能的春y。
中藥的人,會把身邊人當做最愛的人,根本不會思考對方的真正身份。
他身為堂堂王爺,怎能遭受這樣的恥辱。
報仇之後,顧辛夷將仍處於昏迷狀態的宋哲從床下拖了出來。
他倒是運氣好,被算計時剛好遇到她。
如果安王沒打算和她退婚,宋哲現在十有八九已經是個死人。
顧辛夷把宋哲帶出西苑,走了七八里路,到官道後將人放下,然後遠遠的用石子把他打醒。
宋哲醒來,看到自己躺在官道上,茫然的站了一會兒後,搭乘馬車返回內城。
她這一次將安王得罪的徹底,顧辛夷敢這樣做,也是有倚仗的。
在鄭景曜報復她之前,她要先讓他無暇自顧。
安王一心奪取皇位,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在離京城一百多里的落雲山寨,以山賊的名義練兵鑄造兵器。
顧辛夷向過往商旅打聽過,落雲山寨山賊兇悍異常,周邊百姓無意中誤入山寨難逃一死。
想必聖上和其他皇子,對於安王私自鍛造兵器的事情,一定會非常感興趣。
殺手鐧要在重要的時刻丟擲,一件事不能徹底打倒安王,曝雷多了,皇上總有厭棄他的一天。
…
就在告密信,送上大皇子、太子、四皇子案上時,京郊西苑舉辦詩會的貴族子弟和書生們,有挖掉雙眼的衝動。
他們不過是聽到廂房中的動靜,一時好奇看個熱鬧,哪知看到讓人掉腦袋的情形。
空氣中充滿糜爛氣息,桌椅上全是刀劍痕跡,像是爆發過一場惡戰。
最驚悚的還是,尊貴無雙的安王殿下和三個不著寸縷的男人,兩兩相擁,忘情的廝混在一起,他還是下面那個!
第一個推開門的人,嚇得臉色蒼白,往後退了好幾步,用力揉自己的眼睛。
不管怎麼揉,他都能認出,那個被壓的男人是安王。
後面的人還不知發生了什麼,見進屋的人鴉雀無聲,笑著問:“是誰在這裡偷歡,連門都不關好。”
排在前面的人,白著一張臉,將門一把關上,轉身對眾人說:“住口!我們今天什麼都沒看到,事關身家性命,諸位應該懂得,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看過了,不能不讓我看啊。”
另一個知曉內情的人,一把捂住叫嚷人的嘴巴,壓著聲音說:“安王和三個男人在裡面,這種要命的事,你最好不要亂傳。”
叫嚷的人頓時啞了聲,後悔剛才孟浪發問。
氣氛陡然沉默下來,就在眾人不知該請罪還是默默離開時。一個性格比較謹慎細緻的公子,澀著聲發問:“我們在外面這麼大動靜,房間人似乎毫無察覺,他們是不是中了奸人暗算。”
若真是如此,他們現在還不能走。
萬一安王有個三長兩短,他們這些人都逃不脫干係。
但留在這裡,安王清醒過來,他們也難討到好。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懊悔,他們不該挑今天舉辦詩會,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