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現在也是廢人。”
童汀蘭聽到林天河如此羞辱沈鬱青, 急急拉住他的手:“天河, 不要這麼說, 鬱青哥他成為殘疾人後已經很難過了, 你不要往他傷口上撒鹽。”
阻止林天河後,童汀蘭又一臉的難過的向沈鬱青致歉:“對不起鬱青哥, 天河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替我抱不平,覺得我受了委屈……但我真沒覺得自己受委屈,我知道媽媽對我心存芥蒂, 不願祝福我的婚姻。”
就在童汀蘭傾情表演時, 在林家上完禮的三波人,轉身走到了沈家這邊, 熱情的跟沈鬱青兄妹打招呼。
“呵呵,沈少和沈小姐不愧是兄妹,一樣的出色,我們孩子能有你們一半聰慧,我就要燒高香了。”
“誰說不是呢,我家丫頭最近天天在我面前念沈小姐,想上門請教怎麼彈鋼琴。”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圍著沈鬱青兄妹說話,態度十分熱情。
沈鬱青沒搭理林天河,禮貌和人交談,沈晨曦落落大方,沒半點拘束。
凡事都需要對比的,剛出林天河還為客人先來自己這邊上禮得意,這會兒生出被人當眾打臉的羞恥感。
他已經提前告知過賓客,他和沈家的宴會必須二選一,不能兩邊同時參加。這些人雖然先到林家上了禮,但對沈家兄妹態度明顯更殷勤,這不是林天河想看到的。
“王總,我覺得不是所有人脈都需要精心維持的,您認為呢?之前談的合作,我或許該再考慮一下。”
面對林天河的威脅,王總臉上笑容不改,做出如釋重負的樣子:“這樣啊,那剛好,我也在愁著該怎麼跟林總說取消合作的事。”
林天河說取消合作,只是為了威脅王進榮,讓他跟沈家斷絕來往。哪知他竟隨口應下,半點沒將合作的事放在心上。
他惱羞成怒,正要發脾氣,卻聽王進榮說:“時候不早了,我先帶著愛人進宴會廳了,咱們改日再敘。”
王進榮話沒落地,就挽著妻子的手,進了沈家的宴會廳。而先前上完禮金的兩波人,也跟著王進榮走了進去。
林天河臉色發青,心中罵道:好一個出爾反爾的王進榮,竟敢戲耍他,他絕不會讓他好過!
童汀蘭笑容僵在臉上,雙手交握在一起,輕聲問:“天河,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去了沈家宴會廳,不會是弄錯了吧?”
“不用急,爛船還有三千釘,沈家舍下臉面來,總能求來一些人撐場面。”林天河摟著童汀蘭腰,自信滿滿臉上掛著微笑,一副他都懂了的樣子。
隨著開宴時間臨近,客人一波波的到來,結果幾乎全部人都進了沈家的宴會廳,林家這邊連上禮的人都沒幾個,參加宴會的只有林天河集團的下屬。
林天河丟不起這個臉,在陸續十多個來賓選擇沈家赴宴後,就拉著童汀蘭進了宴會廳。
張燈結綵的宴會廳客人寥寥,童汀蘭咬著唇,神情有些委屈,偏偏隔壁的歡聲笑語不斷傳來,更顯出林家訂婚宴的悽清。
林天河的秘書何亞偉,看到老總面色發青,自作聰明的湊上前:“老闆,要不我現在發個通知,讓員工過來熱鬧熱鬧。”
他話音剛落,臉上“啪”的一